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定结乡六个村庄的村民举家出动,带上悉心准备的酥油茶、青稞酒、干肉、点心、糖果,在湖畔的一片草地上搭起色彩斑斓的帐篷,然后就开始尽情欢唱、舞蹈、嬉戏,这就是藏地的“过林卡”活动。林卡在藏语中意思为“园林”,所谓“过林卡”,就是来到像园林般美丽的地方,一起祭祀、聚会、娱乐的意思,相当于内地人所说的“踏青”、“郊游”。这种过去以祭神为主题的节日,到今天已逐步演变为自娱自乐的活动,一般也不太讲究季节,只要大家达成共识,随时都可以举行。
进入定结,始于一场冰冷的夜雨
2012年7月3日。从西藏岗巴县到定结县的路上,一辆白色中巴车飞速地行进在旷野中。从拉萨机场算起,这辆白色中巴车在路上行进了将近20个小时。按照既定计划,我们希望在当天晚上赶到定结县城所在的江嘎镇。
这一次长途旅行,我没想到自己会走那么远。7月 2日,为了防止高原反应,我们从日喀则市区转车到了日喀则地区最南端的亚东县休整。一天后,车子从亚东县城所在的下司马镇出发一路向北,几乎是沿着清末英军入侵西藏的路线行走的。从县城出来,车子先是穿过全球海拔最高的小镇帕里,在亚东县堆纳乡曲美雄谷古战场短暂停留,然后向西折入岗巴县境内。黑夜来到时,我们的车子还在岗巴县昌龙乡境内,几乎不可能按计划到达定结县城。借助手电筒的微弱灯光,我翻开了一张日喀则地区的地图,亚东、岗巴、定结三个县由东向西依次排列,静静地躺在喜马拉雅山北麓的怀抱中;从这里再向南走,穿过喜马拉雅山的几条沟谷,就是不丹、印度和尼泊尔的国境了。
当夜色在高原上突然降临的时候,我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只见夜幕疾速降落,有鹰的速度和牦牛的力量。“世界屋脊”的黑夜显得那么深不可测,仿佛是挤成一团的牦牛群。所以我产生了这样的恐惧:我们的车无论跑多快,都不可能从黑夜的围困中突围。我能看到的只有车灯的光晕,它是万丈黑幕中打开的一点缺口,我们试图从这缺口开始,用车灯撕破夜幕,但最终无济于事——夜是那样的黏稠,那刚刚撕开的缺口,转眼就在身后合拢了——这黑夜的统治力,足以盖过任何猛兽。
更糟糕的是,一场大雨不期而至,让我们陷入更加狼狈的境地。那真是一场空前浩瀚的雨,像千军万马一般从夜的深处席卷而来,瞬间天摇地动。事情没有马上结束,我们身上的疲乏正在波涛汹涌般袭来。正当大家准备在雨夜里穿行,争取尽早赶到定结县东部的琼孜乡时,一条暴怒的河突然拦住了去路!原本那里不是有水的河,而是一条已经干涸的河道,到了雨季才会被山洪填满。除了叶如藏布和吉隆藏布两条大河,岗巴、定结境内还纵横着无数条深深浅浅的河道,它们像是大地的掌纹,鳞次栉比地并流、交叉,甚至会还连成片片湿地。
很快,连绵的大雨让河道迅速涨满了水,决口的水又流入其他小河道,这荒原上突然间出现了多条洪流滚滚的河流,它们宛若绳索一样把我们的车给牢牢捆住了。最终,带队的赵春江老师决定放弃各种突围设想。大家于是一个个竖起衣领,把头歪在车窗上,准备在车里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
汽车的火熄了,灯灭了,车内气温在急剧下降。我不敢相信,这盛夏7月的夜晚居然如寒冬般阴冷。我甚至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下降,慢慢地变成一块荒野间的岩石。7月4日早上,我是被高原的阳光叫醒的。醒来的时候,一位叫拉巴的姑娘刚刚点热炉子。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朴的藏房中,墙边的藏柜虽然久经烟火熏染,但精致的木雕和花饰依然夺目。
恍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西藏自治区位于中国的西南边疆,青藏高原的西南部。西藏是一个美丽、独特而又神秘的地区,这里有举世闻名的珠穆朗玛峰,世界第一大峡谷雅鲁藏布大峡谷,令人神往的神山圣湖,涛声阵阵的原始森林,雄伟壮观的布达拉宫,风格独特的寺庙建筑,历史悠久的文化艺术,别具一格的民俗风情,珍贵奇异的高原动植物。这些唯我独有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构成了西藏与世界其他任何地方迥然不同的西藏旅游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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