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很小,却很精致,精致得叫我们爱。如果没有了思想,旅行大可换成操场上的溜弯儿。没办法,我们就爱这样小玩意儿,它赋予了我们生命重要的意义。那些突发奇想的创意,与天共色的构思,就是我们的小命根儿。或许,某种意义上,台湾本身就是老天的一个绝佳创意。
苔痕上枕绿,浪漫时而会超越现实,许多并不熟悉的年轻男女不自觉地在这里牵起了手,漫步在铁轨上,演绎着一部部怀旧的爱情电影。
台湾的自然美摄人魂魄,台湾的创意则迷乱人的心智。问了才知道,那些花海,其实多不是农民的手笔,而是一些城中的硕士、博士甚至是留洋回来的艺术怪杰文青的作品,所以花样频出。如一间叫山芙蓉的院子,开满了黄色的曼陀罗,花径通幽,一间被花包绕的咖啡屋,总是亮着温暖的灯光。两只娇艳的大月季,闪亮着开在碧绿的池塘上,在月光下寂静无声。这本是一个私家的庭院,女主人和儿子在打理,平时不对外,周末会煮好咖啡,欢迎一些慕名而来的闲客。就这样一小块方寸之地,就有着超强的心灵杀伤力。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偷偷地打听女主人的儿子是不是已经结婚。
投城农场的小感觉我也喜欢。走近农场的时候会有很多树枝做得卡通。可我更喜欢的是在农场的地下埋上土豆和红薯,生起火来烤。它把我拉回了童年的时光。从被柴火烧硬了的土里扒出香香的土豆的时候,那种快乐,那种喜悦,是成年以后非常少有的。在林班道,大家争着制作小板凳,小木马,而且不惧千里迢迢,行李超重,把它运回家里,纪念着自己的童年。在神木,每棵古树都有一个和他同龄的名人的名字,孔子已经近3000年了,史马迁、欧阳修……名人已作古,这些树却代表着他们,虽然老态龙钟,却依然顽强地活着。还有桧木林中半个多世纪以前日本人盗伐运送桧木的小火车,窄窄的铁轨,也被有心人留在了这里,苔痕上枕绿,浪漫时而会超越现实,许多并不熟悉的年轻男女不自觉地在这牵起了手,漫步在铁轨上,演绎着一部部怀旧的爱情电影。
台湾很小,却很精致,精致得叫我们爱。如果没有了思想,旅行大可换成操场上的溜弯儿。没办法,我们就爱这样小玩意儿,它赋予了我们生命重要的意义。那些突发奇想的创意,与天共色的构思,就是我们的小命根儿。或许,某种意义上,台湾本身就是老天的一个绝佳创意。
文 图/刘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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