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离洱海门最近的路口下了长途车,我背着大包一路往城里走。
阳光像金子般明亮耀眼,身后碧蓝的洱海一如往昔的寂静撩人,苍山顶上翻卷着大朵大朵的白云。
揣着满心的希望走到人民路下段的路口,想马上去拿波里去坐一下,可是隔着马路一看,牌子都没有了,雕花门紧闭着,隐约能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居然关张了?那个台湾人,不是说已经在大理呆了十年并且喜欢这样的一成不变吗?
怀着小小的错愕我沿着人民路往上走,直走到飞鸟,径直进了院子,老板正躲在玻璃小网吧里看电脑,扭头看见我迎了出来,我把包扔到院子里的长条凳上说:我把你家电话弄丢了,幸好你家还在。
这一次我的房间超级nice,不但有个豪华的大阳台,而且躺在床上就可以望见苍山。
我心满意足的洗了个热气腾腾的澡就跑了出来,继续沿人民路往上走,阳光钉在石板路上,闪着细碎的光。路过五十碗……呃,居然换了招牌!?叫做什么“木兰酒吧”?有没有搞错?走了两步,到了涌哥的店,我彻底晕在那儿了,装修都没变,就是门上的木牌换成了“九月”。(晕!怎么不叫八月?)
黄昏的风有点凉,我站在人民路上觉得头开始疼了。
恍然间我觉得我走进的是个异度空间。
经过Bad Monkey,看见里面依旧人头攒动,一个扎着黑人头的男子正走出来,拉开门的瞬间,巨大的音乐声象水一样涌了出来。
博爱路上,几家卖衣服的小店依旧开着,可我还没心思去逛……我的头变本加厉得疼起来,手心发冷,没怎么挑选我就匆忙推开了一家有暖黄色灯光的甜品店的木头门。
太温暖了!
一个中年的女人站正在柜台边很好看很好看的冲我笑着。
Happy new year!我说。
那个女人穿着一丝不苟的针织小套装,连头发带笑容都是靳羽西范儿。一张口,标准的香港国语腔调。我放心了——好吧,我要杯滚烫的咖啡,另外,挑两款你家的蛋糕我尝尝。怎么挑我听你的吧。
奶黄色的cheese蛋糕味道好透了,像沙漏里的细沙一样一点点地渗进我的冰凉的身体,我的手渐渐不那么冷了。
我慢慢的和她聊天,说起了那些店的更替,她说:哦,我知道你讲的那一家,那家做东南亚菜的,前天才换的老板吧?
是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涌哥在前几天的MSN上跟我说,春节时回北京来找我。。。
往回走的路上,人民路上的天空中横亘着一团巨大的粉红色的云彩。
我听了沙溪遇到的小司机的话,独自跑到那家叫做“益恒”的本地菜馆吃饭。
从一条破败的窄门进去,穿过脏兮兮灯光昏暗的走廊,里面竟是一件豁大的院子,有回廊和小二楼,屋檐下挂着小红灯笼,人头攒动。
独自一个人点一桌子菜吃,我自己都觉得怪异透了——我一个人的时候不会吃饭,要加个备注了:除了在大理。
到最后,所有的菜都剩在了原地,我只把那杯樱桃色的梅子酒喝得精光。
期间打了若干个电话,收发了若干条短信。
还是觉得冷,依然头疼,我几乎要放弃新年夜了,准备回飞鸟去狠狠的睡觉。重新路过原来的50碗,我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确认没认错地方,暗自下了一下决心,推门进去。
细长条的房间里,依旧最里面是吧台,吧台边正在聊天的三个人都停止了说话和动作,齐刷刷扭头看着我。
我的到来仿佛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面。我说:换名字还是换老板了?老周不在吗?
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气似的,刚才还莫名其妙的小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
柜台里一个个子矮矮的男人说:即换名字也换老板了,老周回成都了。
大理这个地方真是一言难尽,它无法和丽江比试风情,也不及阳朔风光,在这里你能体会到的只有两个字——自由。没有来过大理的人,认识大理大都源于两个出处,一是金庸先生的小说,小说中段皇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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