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安之若素的坐到吧台前的高凳上。
我讨厌圈子,可却永远在各种圈子里外游弋着。
你跟老周很熟啊?那个人看着我。
不算熟,他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
谁啊?
原来对面食堂的小涌哥。
哦!他呀,他也在成都呀。他的店也盘出去了,前两天才从这里走的。
柜台里,一个瘦的不像话得高高的女人开始开口了:我叫老……
那个女人的脸瘦得刀削斧砍的,说话也大喇喇的,动辄满嘴粗口的大呼“我K!”,让我觉得最逗的其实倒是她穿插在北京脏话中低声说出来的几句四川话,太搞了!
和那个女人说了半晚上的话,我只记得一句,她说:到大理来的人,脑子时常断片。
没错,我的脑子,绝对又开始断片了。
她说了很多遍她的名字,周围的人也当着我的面叫了她很多次,可是我从头至尾一秒钟都没有记住过!
还有我旁边穿了件毛茸茸的白外套一直坐在那儿拿丙烯画纸面具的短头发姑娘叫什么来着……算了算了,记着这些有什么用?
我倒是记住了那个矮矮胖胖的男人,叫“老L”。
去鸟吧吗?
去。
你没有面具怎么玩儿?
无所谓啊,没有面具也不会有人认识我的。
抽烟吗?
不怎么。
不喜欢?
不是,是没感觉。
那倒也是。
几点钟去?
我坐在一个很精致的木头炭火架子旁边,和老L边抽烟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我们俩都抽红河。这时吧台里那个女人高声说到:K!去那么早干嘛啊?
离新的一年只剩半个小时了。
我继续在等。
手机终于又响了。我打开看,良久没有再说话。
干嘛呢啊?看这么久手机?老L在一旁觉得无聊了。
整个2008年真的马上就要过去了……
走吧,去鸟吧。我站起来,看着他们收拾着锁门关灯关电脑,从后门走出来的时候,人民路上已经空无一人,寂静一片。
我还穿着从梅里下来时的那身行头,蹬着满是泥巴的登山鞋,跟新年躁动不安的气氛格格不入。掀开鸟吧的门帘时,立刻淹进了巨大的喧嚣之中。
昏暗的灯光下人们脸上各种诡异的面具闪着光,很多人相互拍着肩膀把脸贴到一起互相猜着然后一把掀开面具哈哈大笑,举着各种酒瓶酒杯的人在跳舞的人群里艰难的穿梭,遇见另外一个举着酒杯的人不管是谁碰杯就说happy new year,人群里穿成什么样的都有。我挤到吧台前,扒拉开一条缝机在人群中坐下,音乐轰然响着,老L贴着我的耳朵大声嚷着:喝什么呀?你?
大理这个地方真是一言难尽,它无法和丽江比试风情,也不及阳朔风光,在这里你能体会到的只有两个字——自由。没有来过大理的人,认识大理大都源于两个出处,一是金庸先生的小说,小说中段皇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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