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瓦龙,藏语是“干热的河谷”的意思。我们只有经历这样的过程,才能体会个中的况味。到察瓦龙沿怒江峡谷行驶,才能体会真实的怒江景色,其苍凉、荒芜、及转弯时显露的美丽,高山峡谷间一小块嫩绿的青稞田、另样的藏式建筑、蓝绿色如玉的怒江水环绕,远处莹白的雪山,让人扼腕赞叹不已。
13:30我们离开怒江峡谷,在一块较大且平坦的岩石面休息,我们带了炉子和方便面,一行17人都吃到了美味的炒鸡蛋和热乎乎的面条。
下午15:30车转入木空寨方向,地貌突变,原始森林中一条不知名的河流泛着亮亮的光向着怒江急急流去;密密的林子枝干粗细不均,一些树倒下,那些小树却努力钻向蔚蓝色的天空;空气一下变得凉爽,森森的寒气袭入刚才还大张的汗毛孔,不禁一个激灵。密林深处隐隐可以看到几幢藏民的木头房子,那就是木空寨吧;静寂、孤独永远与这里几户藏民相依为伴,这就是原生态的生活;离群索居、与世无争、与心中的神交流,恬淡面对生活和自然界发生的一切。
17:00我们开始返程。
18:50左右,发现三号车和四号车没有跟上,稍等了一会儿,玛璜决定带几个人徒步回头去接应,其他人与车原地等待。
太阳渐渐落入山的那一边,峡谷中的风凌厉强劲,仙人掌零散的立在路边,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猜测也渐渐毛骨悚然,心情变得惴惴不安;我们的手机拨了一遍又一遍,对方却不在服务区;夜幕将临时分,终于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和车灯闪烁,焦急的心情变为欢呼,得知人员无恙,只是三号车轮胎爆裂,心中的石头落地;三号四号车在故障发生的第一时间给我们打电话,虽然仅隔了个山脊却没有信号。
后来的一段山路是在怒江峡谷的暗夜中行驶的,拐弯和下坡时车灯照不到参照物,全凭驾手精神高度集中和机敏的判断,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在了无人迹漆黑的深谷中回荡,心中的空寂,自身在大自然中的渺小油然涌起。当察瓦龙几盏昏暗的灯光出现在眼前时,才有了回到人间的欣喜和感慨。
1月31日上午近11点出发,返回丙中洛。
一路上几乎没有再拍什么片子。过喇嘛庙后在梅里雪山外转经的一个山口停下,我们沿砂石路向里走了一段,山岩壁的许多地方被凿平,画了彩色佛像,刻了密密麻麻的藏字经文和七字真言;只看到一条没标点符号书写的汉字条幅:“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蹄”。
在西藏随处可以见到转经的人,转经相当于念经,是忏悔往事、消灾避难、修积功德最好的方式。其虔诚痴迷和对神的绝对崇拜,让外来观光客既无法理解,又渴慕转经人简单和执着的精神;我们仅仅止于羡慕,抛弃过往的生活方式生活环境,抛家舍业进入全新的、简单的生活模式,我们没有这份决心和勇气,没有这份顿悟和大彻大悟。
17:30我们终于回到了丙中洛。
晚上玛璜宴请一路去察瓦龙的弟兄们,由于喝的是当地酿的米酒,后劲大;也由于这些人刚刚从一种极原始和比较险恶的环境脱离出来,况且察瓦龙一路即使不是生死与共,也是患难之交,其反差之大,毕竟与正常时日的交谊不可同日而语,干了没几杯皆酩酊趔趄喧声一片。大概厨房人手少的缘故,大家都帮忙布菜摆酒,晚餐结束,能收拾一桌桌狼藉杯盘的没有几个人了,到后厨看看,叠摞起来的碗和盘子小山似的,我加入到清洗之中。喝酒吃饭时,曾见一个50多岁,面容沉静,瘦小精干,挺有气质的妇人,不言不语,不急不缓给各桌上菜;我接手清洗餐具,慢慢知道她姓郑,北京一所学校的退休教师,春节前就来到丙中洛,在“德拉姆”客栈帮忙。这之前,郑老师和先生来过丙中洛,被这片土地深深吸引,退休后再次来到这里,看到“德拉姆”人手紧张,自动伸出援手;听着郑老师娓娓道来如述家常,看着她波澜不惊的面孔,钦佩之情油然于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2月1日,早饭后我们步行去重丁村。我们去的真是时候,一家当地人要求一个在家庭住宿的摄影者拍张全家福。这户人家有藏族、傈僳族、怒族,而且各自有着不同的宗教信仰,藏传佛教、天主教、基督教、当地原始宗教。看着一家人老少其乐融融脸上绽着真挚朴实的笑容,其和谐融洽恬静安详让人心中感动。我们也拍了照片,也加入他们的行列作为被拍摄者。
云南省简称云或滇,省会昆明,面积39万平方千米,截至2010年12月,云南省下辖地级市8个、少数民族自治州8个。其下管辖的市辖区12个、县级市10个、县78个、少数民族自治县29个。全省人口4141万,有汉、彝、白,哈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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