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过后的北京,也迎来了一年中最适合放风筝的季节。但凡是稍微空旷点儿的地方,甭管是红砖绿柳的宫墙根,还是京腔袅袅的老公园,无不见或老或小的玩儿家们提着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线,抻脖望着天上的某一小点,时不时移动着手里的线轴。偶尔路过的人们,有不少也被感染得停下来,顺着放风筝人遥望的方向将脖子伸得甚至更长,在天上翱翔的一众牛鬼蛇神中寻找身旁这位爷扯出的痕迹。
▲所属地区:北京 ▲适合人群:所有人 ▲出游难度:轻松
▲适合天数:1天 ▲花费预算:100元 ▲适合时间:3月 4月 5月 6月
清明过后的北京,也迎来了一年中最适合放风筝的季节。但凡是稍微空旷点儿的地方,甭管是红砖绿柳的宫墙根,还是京腔袅袅的老公园,无不见或老或小的玩儿家们提着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线,抻脖望着天上的某一小点,时不时移动着手里的线轴。
这时候的天上可比地上要热闹得多:“老鹰”软着膀儿扇呼了一下“蜈蚣”的腿儿,这大长虫顿时就蔫了下来;“沙燕儿”的剪刀尾扎了“大蝴蝶儿”的触角,被骚扰的那位就顿时转了个方向躲避而去;“仙鹤”无意中吻了“螃蟹”的“柔荑”,要么就是“大蝙蝠”吃了“蜻蜓”的豆腐……总之这天上既是斗风筝之人的战场,更是他们恣意涂抹心情的画布,“以天为纸,书画琳琅于青笺;将云拟水,鱼蟹游行于碧波”,偶尔路过的人们,有不少也被感染得停下来,顺着放风筝人遥望的方向将脖子伸得甚至更长,在天上翱翔的一众牛鬼蛇神中寻找身旁这位爷扯出的痕迹。
印象中放风筝的往事已经离自己很遥远了,所能记起的,就如同一个模糊的轮廓上涂抹的大笔明亮色块,黄粱梦式的美好却不真实。那时候,娱乐活动也少,要是能有个风筝,就如获至宝般掖起来,总在与小伙伴儿们不知道该做什么游戏时拿出来显摆一下跑着兜两圈儿,给自己挣挣脸。
记得有一回,不知道谁的沙燕儿风筝,搁浅在我家院儿门口的香椿树上,还剐掉了几棵绿中泛紫的香椿嫩芽。那时候个子小,死活也蹦不到能把这风筝够下来的高度,便只能日日上学放学的时候,不死心地盯几眼。后来,那沙燕儿却在一个狂风忽作的夜里默默地消失了,隔天早起只能看到树枝上穿插着从它身上留下的“遗骸”,当时幼小的我如同失去了初恋般,可是为此伤心了好久。现在想起来,那树上的纸鸢即使残废得只留骨架,毕竟在碧空中飞翔过,也算是孩子渴望外面世界的一个梦吧!
后来,随着年龄渐长,生活开始被越来越多“水到渠成”的事情所充斥,风筝的记忆便在我脑中渐行渐远了。直到在一次“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展览上,看到风筝老艺人将削整打磨的细竹篾用油灯一点点烤弯,一个沙燕儿风筝的雏形慢慢清晰浮现出来。那瞬间,心脏犹如受到一记猛击,好像拨开层层雾霭,又回到了那棵挂满嫩芽的香椿树下,依然仰着脖儿,望着那只搁浅在树杈高处的风筝。阳光经过那半透明的高丽纸也变得柔和起来,方寸之间的丹青犹如活了般流动回转着,就像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门,带着指引意味的诱惑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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