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如果不是在大理古城的北城门楼下与一位金花姐姐闲聊,并在她热情地张罗下,我想我不会临时决定去喜洲。喜洲当然不能错过,但我本想在整个行程的最后一天去那里消磨时光,可金花姐姐的“导游词”,以及她对我不厌其烦地有问必答,让我有点坐立不安。既然早晚要去,何不马上就去。当金花姐姐见我去心已定,她走到一旁开始用手机联系包车师傅,而我则站在骄阳下看过往的一拨儿又一拨儿游客,感叹大理真是魅力无穷。
在此之前,我只听客栈的老板建议我说:“你应该去下喜洲。”老板娘补充说:“喜洲还是要去的,那里是‘五朵金花’的故乡。”看来,此次大理之行,行前的功课做得不够认真,许多本应了解的看点也仅限于知其名。
金花姐姐为我联系的包车师傅与我同姓,但我们一个是白族,一个是满族。我说真没想到白族还有姓我这个姓的,师傅说:“难道你以为白族都姓杨?怎么可能!”等我上车以后,师傅问我:“金花,你只看喜洲有什么意思,来大理风花雪月都不能错过嘛,上关的花要看看,蝴蝶泉不去吗?一趟下来要不多少钱。”我笑说:“大理的风花雪月要慢慢欣赏,怎么可能一下子都欣赏到。今天下午只想看看喜洲古城。”师傅不肯开车,把旅游图递给我:“古城有什么好看的,老房子没有几间,你要看也应该去看我们政府为保护白族文化遗产建的白族民居建筑群落,这些才是精华。你只去一个地方,又不看建筑群,让我怎么跑,油钱都出不来。”我听得有点迷糊,但又隐约感觉到了他话中的意思。我说:“师傅,您直说了吧,是不是想让我买张门票看你推荐的景点?”师傅连连点头:“是嘛,我就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们不容易。”我不想再磨蹭时间,对师傅说:“好吧,就按你说的。不过,我还是要在古城里转转,我也不容易。”
去喜洲的途中,师傅一路畅所欲言,我耐心地听着,看来他的兼职导游还算合格。心想,有些时候在利益上的偶尔退让会让双方皆大欢喜。到了喜洲,在师傅的引导下,门票买了,在里面转了一圈儿,喝了带有表演性质的“三道茶”后便从“景观”里走出来。师傅说:“金花,接下来我拉你到古城,你一个人愿意转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在车上等着。”我看看手机,只能抓紧时间了。
不得不承认,我的喜洲之行显得匆忙,所以我只能称此文为“喜洲一瞥”,但就这一瞥,也足以让我对喜洲刮目相看。从车上下来的第一眼就是此景,我在心里说:就是它了!这才是我寻找的喜洲古镇。原来,老舍先生曾来过这里,先生说:“进到镇里,仿佛是到了英国的剑桥。”
喜洲破酥粑粑很香。听包车师傅说吃粑粑后最好吃点消炎药,问他为什么,他说烤制食品吃多了容易上火,你们外地人喜欢吃也不要一顿吃太多,出门在外本来就火大,再吃容易生火的东西就会不舒服。
当我走到严宅前,已经是下班时间。问售票的金花是否还可以进去参观,金花点点头。也没顾上问门票多少钱一张,给她50元,她找我30元。急着往大宅门里走,差点和管理员撞个满怀。管理员善解人意地说:“别急别急,你慢慢看慢慢拍,我们不催你。”我略微稳下心来,在严宅里感受这位大理著名的民族资本家严子珍于1919年兴建的严家“大宅门”的昔日辉煌。
大理这个地方真是一言难尽,它无法和丽江比试风情,也不及阳朔风光,在这里你能体会到的只有两个字——自由。没有来过大理的人,认识大理大都源于两个出处,一是金庸先生的小说,小说中段皇爷的“一指神功”点出了南昭古国的清远神秘,引人掩卷遐思;二是六十年代的《五朵金花》随着一曲唱遍大江南北的“蝴蝶泉边来相会”,大理秀美的风光也广为人知。其实,大理有的远不止这些。大理历史悠久,素有“文献名邦”的美名。远在新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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