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鲁番-喀什
赏神女湖,踏沙漠公路,
一群羊从草丛里出来欢迎我们
从吐鲁番到喀什,沙漠与绿洲的变幻成为眼里的主题。在库尔勒,我们去了罗布人村寨。这是沙漠边缘的一个人造景观,据说因为这里的人只吃鱼,所以特别聪明与长寿,于是“长寿”成为一个重要噱头,与长寿老翁合影留念成为景观内的卖点。老翁们并非老态龙钟,而是身体健康到“可以娶新娘”。这未免让我们惊奇。在车队的成员中,谁敢声称自己百岁时还能下地干活、干完活回家洞房?
抛开这些人为的噱头,罗布人村寨的沙漠绿洲景观还是值得一看。塔里木河流经此地,为这里带来了勃勃生机,碧镜般的湖水,绿葱葱的树木,并不亚于月牙泉的风光。“神女湖”之名,更为这里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接下来是无边无际的沙漠穿行之旅。沙漠公路,就像一条顽强的巨龙,在死亡之地蜿蜒爬行,为到此一游的人类指引生命的航向。我们感叹于大自然的奇特灵感,究竟从何方调集了如此众多的沙子军队,听命于这么一大片土地之上?我们更感叹于公路的修建者们,他们的血汗滴入沙漠,也许不会感动任何一粒细沙……然而,路,就从他们手里生长出来了。
与沙漠相伴———尽管是在公路上———并不是一件惬意的事,那需要拥有忍耐枯燥的绝对耐力。在没有沙漠的生存空间里活着,想象着沙漠的苍茫魔力,以为与之为伴,定是一件“最浪漫的事”,但是浪漫与眼前的现实实在绝缘。
途中,我们在胡杨林内露营了一晚。那一晚,夜空中密密麻麻的星星,是我们忠实的伴侣。除此之外,只有黑暗,以及黑暗中枯立的胡杨。
直至走到民丰,绿洲又重现。我们仿佛天外来客,面对生命的迹象,发出喝彩声。羊群也仿佛知晓了我们的心情,忽然从草丛里冒出来,甚至在头羊的带领下,悠闲自在、旁若无人地横穿马路。
之后过出产美玉的和田,过叶城,抵达喀什。
喀什-红其拉甫
过流沙河,见昆仑山,
一路直往雪山之巅
从喀什前往塔县时,我们并不知道能否有机会去到红其拉甫。塔县的海拔不低,有人感冒了,随行的医生拿出氧气袋,以防万一。好在没有人出现大的状况。
去往塔县的路上,我们又进入《西游记》幻境。我们见到了白沙山与流沙河,在凛冽的大风中,有人勇敢地打开车门拍照,一阵裹挟着沙子的风吹入车内,吹入我们的嘴里、耳里、眼里……忽然,白沙山上光影移动,那种奇妙的精致,岂非神仙所为?
昆仑山在眼里铺开,“通天河”在眼里流淌,我们下车,陶醉其间,用流连忘返形容毫不为过。唐僧师徒们,当年就是在这样的河里漂流过一番吗?也足够让我辈称羡百年。有人骑着马,在河边的草地上来回奔跑,仿佛欲称雄于此。然而,对岸的昆仑山、慕士塔格峰一动不动,显然它们对我们这群人类的所为不屑一顾。
它们当然有理由不屑于我们!我们是不速之客,它们才是此地之主。
塔县全称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位于帕米尔高原之东、昆仑山之西,这里号称是一片千峰万壑相隔的洁净世界。县城内的民风好得让人惊诧不已,据称这里已很多年未有过犯罪记录。我们在城内
行走,没有任何一丝不安。也许,这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的产物吧?
参观完石头城,我们得到消息,有机会上红其拉甫。
道路畅通。一路上,雪山含笑,冰川含笑,只有渐高的海拔稍稍令人不适。然而亲眼目睹边境界石的喜悦,让高原反应也变得力量弱小了很多。我们看见了“红其拉甫”四个大字,我们见证了中巴之间美好的友谊,我们当然纷纷拍照。
尽管是在雪山的映衬之下,我们每个人的脸上仍然是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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