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海面上难得一见的亭台楼阁,夏日大漠中的蜃景似乎并不少见。每逢烈日当空,黄沙如焰,滚滚热浪在无垠的荒漠上流淌,上下空气间强烈的温差使光线的折射就形成海市蜃楼的幻景。
绿洲、清流、村庄所构成的美丽画卷在不远的前方若隐若现,它是如此的近,近得似乎触手可及;但它又是那么的远,远得飞驰的车轮始终无法进入那梦中的幻境。
啊!你看。戈壁滩的碎石之上真的出现了虚幻的村庄,似乎就在金黄的沙丘之畔,又似乎在遥远的天际。虽然没有它开篇那张从网上找来的图片那么震撼(其实我怀疑那是PS画的),但它是我亲眼所见的美丽,是我亲手按下快门后感光片映出的美景。虽然我并不是徒步沙漠生死一线的行走,但无尽的戈壁中显出的城镇仍是我一生难忘的记忆。
许多人喜欢用海市蜃楼来比作贪婪的追求和无休无止的渴望,似乎那永远笼罩着虚幻的美景是一位身着轻纱的出浴少女,她美如芝兰,让人无法斜视,但她又是万丈深渊,冲动过后就是无法回头的堕落。
我不否认这样的痛斥是在直戳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但我希望为那无辜的海市蜃楼叫一声屈。在我看来,她的美丽不是错误,错误的是追逐她的人以及他们使用的方法。就如同封建时代那些道貌岸然的卫道士,总将山河破碎的罪名强加于那一位位美貌红颜之上,什么“红颜祸水”,什么“一笑倾国”都不过是脆弱虚伪的男人们逃避责难的借口和为主子们遮羞的布匹。当危难来临,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七尺男儿能有几人是站在结发夫妻之前去挡住那致命的一剑,即使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誓言最后换来的不过是马嵬驿逃命时的三尺黄绫。而当危难过去,什么甜言蜜语,满山金银,都不过是博取美人一笑的工具,那些写下“小怜玉体横陈夜”和“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文人骚客们此时是否又立在秦淮花船的船头等待着美人的相见。
我是男儿,但我为这些“爷们”的行为感到羞耻。诗经中思妇的将士绝非只是流连闺阁绣楼的不孝儿孙,儿女情长也是英雄的所为,如果英雄的定义只是吴起宋江之类的杀妻之辈,那么为何得到万人敬仰的却是高唱着“虞兮虞兮奈若何?”的霸王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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