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人影稀疏,只有几个支着三脚架扛着长枪短跑的摄影师,还有我们。太阳升起来了,逆光中城市的轮廓宛如一幅天生的水彩画,层层叠叠的建筑光影朦胧,充满着微妙而丰富的细节。只是,水彩画是静的,而眼前的景色却是动态的,因为那些雾一直在流动,时而遮住了这片屋顶,时而淡化了那座雕像,每一刻,那画面都是不同的。
那个清晨的查理大桥是我去过的最冻人也是最动人的地方,它美得如此不可思议。雪真是很神奇的东西,它把布拉格的红屋顶涂成了白屋顶,给游人如织的布拉格涂上了一层静谧的气氛。
或许因为天冷吧,我们去的时候游客不算很多。卡夫卡居住过的小屋已经改成纪念品商店了,窗玻璃上结上了冰凌,卡夫卡那深邃的眼光就在那冰凌后,默默注视着来往的游客。
惭愧的是,我从来没有完整读过一本卡夫卡的著作,我只是觉得黄金巷比我想象的小很多,而那小屋更是小得超过了我的想象范围。那样一个敏感的年轻人,在那些寒冷的夜晚,蜷在这样一间狭小简陋的屋子里写作,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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