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落日余晖染红了韦特恩湖上的天空,韦特恩湖位于斯德哥尔摩和哥德堡的中间。
瑞典人在日常生活中对精确和完美风格的偏爱,使瑞典一直站在“具有设计意识的国家”榜首。来参观一下斯德哥尔摩或哥德堡,好好了解设计的魅力。
每个家庭都有一些放不平稳的餐具。当家里的某个人把餐刀搁在盘子边缘,刀子会掉下去;勺子翻到汤碗中;鸡尾酒会上,叉子似乎从开胃菜的盘子里直接跳出来,对穿着露趾凉鞋的人造成恐怖威胁。不是说这些设计不佳的器皿会导致多么重大的生命安全问题,但它们构成了一种微妙的烦恼,深深藏在我们脆弱幸福的表层下,时时折磨我们。一旦我们拿到新式设计餐具,会惊奇地发现它们比原来用的餐具精巧太多。从这一点来看,将功能和美观完美结合的优质设计,是对心灵的慰藉,说得极端些,也是让瑞典成为世界上最舒服的旅行目的地的一个原因。
一个瑞典家庭在汉高——哥德堡一个历史区漫步。摄影师雷蒙德·派特里克说:“我喜欢他们一家的穿着,那是色彩和面料不拘一格的混搭。”
有哪个文明人的生活没有被瑞典设计的光辉轻轻拂过?——沃尔沃和萨博汽车、哈苏相机、伊莱克斯真空吸尘器、Orrefors和Kosta Boda艺术玻璃制品;爱立信电子设备;Absolute伏特加以及宜家家居用品。这些还仅仅是批量出口的大众消费品,一份更小众的瑞典产品清单还应该包括布鲁诺•马松家具以及约瑟夫•弗兰克面料,以及其他许多许多的东西。瑞典人的设计视角甚至延伸到我们的食品杂货店——利乐包装(Tetra Pak),这种装牛奶和果汁的薄型纸盒已经成为全世界各店铺里一个最常见的物品。很显然,瑞典人的心灵中存在某种东西,对于精致和完美始终孜孜以求。日常生活中的任何物件都是可以挑剔和加以改造的,从晾衣架到烛台,从电话到烤面包机。瑞典设计是建立在一个“三足鼎立”法则上的:为大众生产美的东西、更具吸引力的日常用品、工业艺术。在工业产品这一项里,瑞典创造了安全火柴和炸药(阿尔弗雷德•诺贝尔),为“设计热潮”这个词组赋予了新的意义。
斯德哥尔摩伯恩斯酒店的克罗克套房是瑞典设计中流畅线条的完美体现。
斯德哥尔摩建在位于波罗的海和梅拉伦湖(Lake Malaren)之间的14个岛上,这些岛屿散落在一个由24000个岛组成的大群岛中(瑞典语中这个岛叫skargarden,意思是“岩石花园”),所以这个城市一直使用的宣传标语就是“水上的美景”。3月中旬到达斯德哥尔摩是个完美的旅游时机——下雪的季节已经过去了,却远远不到旅游高峰期。
到了优雅的伯恩斯酒店,我扔下背包就问前台可以去哪儿吃饭。前台服务员是三男一女,打扮颇有风格,都穿着合体的暗色西服,所以当我走进附近的瑞西餐馆,看到里面到处都是美女帅哥时,并不觉得很吃惊。
我所谓“俊男美女”的确不是夸张:瑞典式设计显然始于对自身美的觉醒。不过,除了食客们那雕塑般轮廓分明的颧骨,玫瑰色的双颊,金色头发和蓝得不可思议的清澈双眼,这家餐馆本身也堪称是现代瑞典设计的一个试验地。你可能不会留意到饭馆设计的最精妙处,但身处其中你能感受到其舒服程度——吧台下方安装的挂手袋的钩子;高高的入墙式窗口凳,坐在上面正好可以平视吧凳上的客人。
而洗手间又是另外一个故事。男盥洗室没有洗手池。当我拧开水龙头时,发现水直接溅到一块大理石板上,然后顺着石板的精确角度流入隐藏的下水道。这个设计略有卖弄聪明之嫌,但却令人很难忘记。
60年代的萨博车现在看起来依然有型有格。
晚饭是在Prinsen——一个俱乐部性质的小餐厅吃的,这是艺术家、作家和诗人们时常聚会的地方。我的侍者尤尔甫•拉内默是个可爱的小伙子,来自遥远的北方。一顿饭的功夫,我从尤尔甫身上捕捉到了瑞典的感觉,是一个以雪橇车、麋鹿、北极光和午夜的太阳为标志的瑞典。
尤尔甫亲切地照顾我点菜,特意向我介绍“经典瑞典菜”。头道是鲱鱼集锦,5种不同的鲱鱼如同寿司拼盘一样优雅地摆在长长的平底橡木容器里。余下的菜肴也很棒——有Biff Rydberg:就是有机牛肉里脊和洋葱土豆块,配以芥末酱和蛋黄;还有Wallenbergare of Veal:拌有蛋黄和奶油的小牛肉末,盛上来时用越橘和豆子佐餐。可是,我对那道优雅的鲱鱼拼盘念念不忘,一直痴迷醉心地提起它。
尤尔甫听了好长时间,终于说:“你原本以为经典瑞典菜就是肉丸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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