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潘敬平 图/Comi
黄征
不经意的一句话,往往洞悉一个人的内心。今年转签新东家时,媒体透露黄征的签约金为“7位数接近8位数”。黄征接茬,“这笔钱够我环球旅行5年了!”
这话像极了调侃,毕竟无数人梦想的幸福生活就是环球旅行。不过,黄征其实并不擅长戏说,对他而言,环球旅行是一项9年前就已开始、并注定伴随一生的“终身大事”。身边的朋友说他像猎狗,永远不安于现状。掐指一算,国内大大小小30多个省区市,除了西藏之外,他都先后去过。“要让心境回归到朝圣的心态再去。”在他看来,青藏铁路开通之后,西藏似乎变得唾手可得,而“距离”与“征途”这两个原先在西藏之行中一直被强调的概念反而被弱化了,“太轻易得到的,总觉不美。”
2000年,黄征第一次出国自助旅行就选择了西班牙。西班牙或许不如法国浪漫,也缺少英伦的绅士,他却钟情于伊比利亚半岛上混搭的文化气质,看高迪的魔幻建筑,跳不知疲倦的弗拉明戈,在巴塞罗那著名的流浪者大街看欧洲最棒的街头艺人表演。回国之后,黄征写了一首《塞维利亚黄昏》,“塞维利亚春天依然缠绵,凡人间的邂逅恍若昨天,一路咖啡香味,带我到你身边。”嗅觉灵敏的媒体闻出了味道,向黄征求证,黄征并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敞开了自己的经历,“喷泉边,她走过来问我可不可以一起喝杯咖啡;女孩是学亚洲艺术文学的,我们一起拿着地图,随心所欲地旅行了半个月,很童话的经历。”
和《塞维利亚黄昏》一样,黄征创作上的灵感,很多都来自旅行的进行时,比如,飞机上。“机舱是个奇妙的空间,一方面无聊难耐,一方面彻底把杂念排空,让内心沉淀下来,然后整理回忆。”新专辑中的《超级玛莉》,就是2009年春节从巴厘岛回来的飞机上找来的灵感,“玛莉其实是人生状态的缩影,他跑,他跳,他闪躲,不停赚分,很风光也很累;如果想暂时忘掉自己内心的那个玛莉,旅行是最好的解脱。”
坚持健身、拥有完美肌肉的黄征,骨子里却痴迷于水,旅行中遇到江河湖海,兴奋神经会在第一时间触及顶点。在南非开普敦,他看到了大西洋和印度洋交汇时刮起的旋风;在肯尼亚的蒙巴萨,他领略了东非海岸神奇的祖母绿;在北疆喀纳斯,他激动得想要冲下山林;严冬时节,他现身漠河,凿冰钓鱼。当然,水并不一味只能柔情,他更喜欢水中探险:在巴厘岛,他执意挑战当地最有难度的一段白水漂流;在泰国甲米,看到老外玩崖壁跳水就心痒痒,结果和同伴打赌看谁敢跳。“爬了半小时,把脚扎了。上去一看,比10米跳台高多了,一咬牙,所有人都跳了,只是入水的姿势差别很大,有人是标准的冰棍式,有人屁股朝下,第二天只能拄拐杖。”
黄征最期待的旅行,是在亚马孙雨林里划着小木筏顺流而下。“眼前是未知的世界,最好还潜伏着大蟒或吸血蝙蝠,这样才足够刺激。”如今,这个爱水的男人又爱上了高度,一次偶然的跳伞体验,让他体验了从2000米高空纵身跃下的快感,“大约4秒钟的时间,眼前一片白光。”从那之后,他开始把学开直升机作为下一个梦想。
旅行之于黄征
包容旅行的全部:旅行中未必全是愉快的体验,有时也会遭遇不快。要用包容的心态接纳旅行的全部。借用一段《期待的旅行》中的歌词——不去想今天星期几,无所谓终点在哪里;无论一阵风,或者一场雨,都属于整段旅行。
用旅行对抗压力:对我来说,玩是抵抗抑郁、减压的最好方式,我收入的一半基本上都花到了买机票、去世界各地旅行上。走得越远,离抑郁越远。
问:旅途中你能吃苦吗?
答:去非洲,光疫苗就打了15针,甲肝、黄热病、脑膜炎、登革热……这不知道算不算吃苦,至少我是个很随性的人,在异乡可以一个礼拜不刮胡子。我还记得有一次在昆明,吃很简陋的家常菜,店里铺着草席,就着草凳喝酒吃菜,外面瓢泼大雨,吃什么都香。
问:旅行中,什么时候会心情不爽?
答:看到现实残忍一面的时候。比如非洲马赛人部落,旱季惟一的水源是清晨凝在树叶上的露水,当地人实在渴急了就喝牛血,牙齿和眼睛20岁的时候就坏掉了。
问:旅行中保持健美身材的关键是?
答:多吃牛肉和鸡蛋,多喝牛奶,不吃动物内脏,养成规律的作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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