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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琴海:童话世界 蜜月天堂(图)(4)

http://travel.sina.com.cn  2009年08月06日10:25  环球网
爱琴海 爱琴海

  圣托里尼岛伊亚镇 日落西山红霞飞

  就这样,Lotza在我们的房间里睡了一晚,他比我们起得都早,但只是在屋里无所事事地溜达,直到我下了床,他终于忍不住又跟我亲热起来。

  为了把Lotza送回镇上,我们上午又徒步走到了伊亚。

  我们选择了一个小餐馆的户外座椅,这是Lotza最喜欢的地方。在这儿我们点了两杯可乐,假装很悠闲地喝,Lotza看我们一时半会没有走的意思,放心地在一旁睡了。也许是昨天我让他进屋的缘故,他越发地信任我们了,今天睡觉,没有再枕着我的腿,他一定相信,我们会叫醒他的。

  之后我和老婆把包拿好,悄悄离去。我们的动作比之前计划的慢了许多,因为看到Lotza睡得那么踏实的样子,我的鼻子就一阵酸,心里真的特别难受,电影《卡拉是条狗》的片段在我大脑里闪现,就是葛优说的那句话:“在家我哄着老婆高兴,在单位我哄着领导高兴,只有他,卡拉,他千方百计地哄着我高兴。”

  也许是我过于多愁善感了,可是Nonis和Lotza给予我们的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真的让我感悟了这世界的美好所在,让我对这个本已风情万种的岛屿多了份伤感式的依恋。

  我们走了,Lotza,你很聪明很可爱,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你这个称职的小导游,希望你茁壮地成长,幸福健康,一如你秀给我们的那阳光般的形象,别再和小伙伴们闹矛盾了,试着像信任我们一样去信任你的伙伴们,我们真的很羡慕你,拥有一个如此灿烂多彩的世界。还有,下次再到城堡上看日落,千万别再那么贪睡,占着两个人的座位了哟。

  我和老婆约定,几年后还回来旅行,看看Nonis和Lotza。

  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沿着村边的梯田,走过一大片葡萄园,一直走到海滩。这儿叫Paradise Beach,这片滩都是被海水自然打磨过的火山岩,是我见过的最名副其实的黑沙滩。虽然明天就要离开圣托里尼了,可是今天才第一次触摸到深蓝色的爱琴海,和站在悬崖上俯视爱琴海的安详与开阔不同,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它,那份蓝得发黑的深邃和冷峻令人肃然起敬。

  我和老婆吹着海风,品着晚霞,迈着轻快的步伐随性地畅游在海边成片的野菊花中,忘了是谁起了个头儿,我们唱起了“日落西山红霞飞……”

  “咪嗖啦咪嗖,啦嗖咪斗来,愉快的歌声满天飞!”互相看了一眼,“嘿!满天飞!”

  晚上决定选择村口公路边的一家挺红火的饭馆吃我们的圣托里尼告别宴。点了四只超大个儿的虾,每只都足有二十多厘米长。圣托里尼的海鲜很多,而且质量都特别完美,只是相对于东南亚一带,价钱贵了点,不过要是和欧盟其它地方吃饭的价钱相比,30欧元的一顿双人海鲜大餐还是明显便宜许多的。

  吃完饭去结帐,老板浑身酒气、摇摇晃晃地接过我的信用卡,刚转过身要去pos机上刷卡,又转回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问我从哪里来,我说从中国,他说他去过无数次中国,什么北京、上海、苏州、西安……我问他第一次去中国是什么时候,他诡秘地一笑,说:“那时候你们肯定还都没出生呢!那是1974年……”

  老板越侃越兴奋,他告诉我们他喜欢交朋友,喜欢喝酒,每天晚上都喝,有时候会喝醉。说着又从屋里拿出一个乐器,四根弦的,有点像新疆风格的,然后把我们拉到院子里,为我们俩专门演奏了好几首曲子,演奏得非常投入。

  之后,又拿来相机,让伙计给我们俩和他拍了张合影,然后带我们到一张大桌子旁,那桌子上有好几十本大册子,里面全是他给来他这吃饭的客人拍的照片,还有各国文字的留言,里面不乏影视或体育明星。他努力地一本一本翻着,最后亮出一页:孙燕姿,“我知道,她是明星,是新加坡的,新加坡跟你们中国一样!”

  正聊得起劲,从后厨走出来了一个阿姨笑眯眯地跟我们打招呼,阿姨看着眼熟,我连忙在我这几天充实的记忆中搜索,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那天刚到村里的时候碰上的那个偏说“I am Santorini Mou”的阿姨吗?

  原来她是这儿的老板娘。我抬头一看,这家饭馆的名字正是“Santorini Mou”。

  噢!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这家饭馆叫作“Santorini Mou”,是圣托里尼很有名的餐馆,很多大明星都曾经来这里用餐,于是干脆连饭馆门前的公共汽车站都叫做“Santorini Mou”,阿姨是餐馆的老板娘,那天我们问阿姨“Santorini Mou”在哪里,阿姨自然以为我们在找她们的餐馆,于是特别得意地告诉我们“I am Santorini Mou!”

  全解开了!真是完美的结束,圣托里尼卖了个官子,藏了个悬念给我们,然后终于在最后一个晚上把迷底解开,就像是一部电影的皆大欢喜的结局,所有人都出场。

  从今以后,在Santorini Mou的相册上,除了孙燕姿,人们至少还会发现另外两个东方人的脸孔。

  圣托里尼岛伊亚镇 幸福的房东一家

  今天睡了最后一个懒觉,然后坐公共汽车又回费拉看看,本想跟Nonis正式道个别,可是不知道今天费拉镇的狗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活动,集体消失了。

  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房东的老公和儿子,他们在接待一对新入住的客人。房东老公看上去跟房东阿姨年龄相仿,很健壮,虽然英语比阿姨差远了,但是言谈中总是带着微笑,能让你很耐心地倾听。临走的时候,他坚持要送我们,替我们把行李扛到停车场,他指着他们的村庄告诉我们,小的时候他在雅典长大,1985年迁居到这儿,那时候岛上还不是这样,许多设施都没有,可是他就是喜欢上了这里的清静,在这结婚生子,再也不想回雅典了。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脸上透着满足的笑,看得出,绝对是真情流露。其实家里的旅馆通常是阿姨在照料,他是岛上的出租车司机,和另外一个司机轮流开一辆奔驰出租车,每人每天12个小时,他说他的工作很辛苦,但是不开车的时候,他常带儿子去踢踢足球。

  告别了圣托里尼,我们坐飞机回雅典,飞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却赶上雅典市里堵车,我们坐的公共汽车开了快两个小时才到宪法广场。还是原来的酒店,进去就睡了。

  荷兰风车村大叔,麻烦您学句日语

  因为订的是便宜些的机票,时间特别古怪,早上5点55就从雅典机场起飞去阿姆斯特丹。我们一共才睡了三个小时,凌晨三点就爬起来了,然后在夜幕中拖着笨重的行李去坐公共汽车。想想有点蠢,干嘛要跑回市里来睡这三个小时,在机场附近住一下不是就简单了么。

  8点多就到了阿姆斯特丹,我们按照先前的计划,把包存好,然后直接坐火车去一个叫做Zaanse Schans的风车村。

  据说在一百年以前,荷兰人的生产生活还是大量依靠安置在房顶上的大风车,它能干的事儿还真不少:榨油、磨面、制做颜料……那时候全荷兰处处是风车。不过后来由于蒸汽机的大量使用,风车逐渐退出了荷兰人的生活,一座座风车被拆掉。

  很多年之后,荷兰政府意识到保护风车这种荷兰特有的建筑和文化的重要性,于是把分散于好几个地方的几座即将要被拆掉的风车,整体搬迁到了Zaanse Schans, 才有了今天供人参观的风车村。

  风车村很漂亮,除了几座外形各异的大风车,还有奶酪房、养羊场和大片的麦田。除了参观了一座巧夺天工的风车内部结构,我和老婆就是坐在草地上聊天。

  发现来风车村参观的大多是中、日、韩的旅行团,一下午的时间,碰上三个韩国团、两个中国团和两个日本团。坐在草地上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三国的团队有不少区别:

  日本团:日本团的年龄跨度最大,要老的有老的,要小的有小的,但是组织纪律性最强,行动起来就像小学生春游一样,派着队,百分之百服从导游安排,甚至只要导游发话说应该买什么什么做纪念品,所有人都会争先恐后地去排队买那个东西,买完了再仔细琢磨是个什么东西。

  韩国团:韩国团的老头老太太比较多,精力却最旺盛,这看看,那瞧瞧,哪儿都不落下。韩国的老太太都特别爽朗,特别能说,就像咱们东北的街坊大妈们。有个老太太坐在我旁边,拉着我就呜噜呜噜说了半天韩国话,我说我是中国人,老太太更来劲了,用韩语给我讲起了她当年去北京爬长城的故事,多亏了老太太手势做的到位,我才听明白故事的主题。讲完故事,老太太又拉着我的手教起了我韩语,指着远处的风车,告诉我这个东西叫“Feng Ca”,然后让我重复。恩,倒不难学,跟中文差的都不多。

  中国团:中国团我真是怕了。依然是以中年男性为主,以T恤衫加西服的装束为主,他们走到哪儿都得大声叫嚷,要在小桥上拍张照片吧,一群人先把小桥包围,然后一个一个慢慢拍,其它人谁也甭想过桥,你有意见?我听不懂英语。我亲眼看见一个中国团的大叔,走在队伍的最后一个,走到一片刚刚修剪过的草坪,大叔伸伸脖子,使劲清清嗓子,然后干脆利落地把一口痰吐在了草坪上,然后一脸爽快,还有点得意的笑容,腆着大肚子,不紧不慢地整理整理衣领,不但一点儿没觉得难为情,完全把吐痰这事儿给当成一个荣耀了——估计大叔心里琢磨呢:哼,想当年你们八国联军上我们中国烧杀掠抢,现在我们来啦!不往你这儿吐痰往谁那吐呀?

  大叔,其实吐口痰没关系,但是能不能麻烦您下回吐完之后,请大声对周围的人用日语说句“Su Mi Ma Sen!”(对不起)。

  傍晚五点,办理了申根的出关手续,登上了回北京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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