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说来,巴西人不太裸泳,甚至像许多欧洲人在游泳时赤裸上身的习惯在这儿也被视为不雅之举,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普林哈海滩上。我把衣服放在一棵棕榈树下,然后冲向大海。在月光下游泳令人感到无比惬意。
我陶醉其中,没注意到来了四个从“海和蜂蜜”过来的姑娘,她们准备吃午夜野餐,并且看中了位于我和衣服之间的一处沙地。幸亏,我的葡萄牙语还不足以理解我突然从海里爬上岸时听到的那些玩笑话。
在普林哈海滩,我不仅丢了脸,还把我的心也遗失在了那里。海滩完美的曲线、优雅的线条,美得令人吃惊。但这个位于完美对称的港湾中的海滩,有点太整齐、太内敛。我要的海滩得有棱有角,具有原始感,得稍微带点野性才对。
第二天早上,我在规模极小的伊列乌斯机场(Ilheus)登上飞机,去搜寻完美沙滩的下一个竞争者。向北飞行了1000公里后,飞机在北里奥格兰德州(Rio Grande do Norte)的海岸线上空倾斜着转弯。我盯着下方延绵不止、为沙丘所包围的海滩。几小时后,我来到其中一处,皮帕海滩(Praia de Pipa),在一个色彩斑斓的酒吧里享用我的海鲜午餐——螃蟹和冰啤。
无论是科巴卡巴纳海滩(Copacabana)上的设计师酒吧还是粗朴的茅草屋酒吧,巴西的海滩酒吧与海滩的气氛总是相辅相成。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酒吧。我在一家将成为我最爱的伽拉杰姆(Garagem)酒吧坐下,这家酒吧的前身是一艘船。甲板上摆放着撑着阳伞的桌子,吧台位于船的右舷。栏杆外面就是海滩。和我一起吃午饭的是来自阿根廷的安娜·布里多尼,她是这里一家酒店的经理。36年前,巴西海滩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就把布里多尼迷住了。“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生活过之后,这种感觉就像是得到了解放,”她说。“布宜诺斯艾利斯人均拥有的心理分析学家的数量世界最高,我听说巴西是最低的。这很能说明问题。”
皮帕海滩并不荒芜,在这儿的主街上,有一家挨着一家的酒吧、旅馆和精品店,在这里你能听到各种语言。虽然来这里旅游的都是散客,不过观光业的发展还是改变了这片地区。但布里多尼透露说,往南走不了多远,就有真正尚未被开发的海滩。“你得穿过几条河,不过车倒是能够过去。”
摆渡人撑着筏子,把我和我的车送过了第一条河;一条冒着黑烟的小拖船载着我和车渡过第二条河后,把我们放在了沙丘上。我沿着砂路穿过五颜六色的村庄,经过棕榈树林,树林里有白色的水牛在斑驳的树荫下吃着青草。每一条路最终都通回大海,以及新月形的海滩——斯鲍玛海滩(Sibauma)、巴拉杜丘霍海滩(Barra do Cunhaú)和福摩萨湾海滩(Baía Formosa)。它们吸引了完全不同的人群:来自干旱内陆的农民和牧民,他们的举止带有乡下人的那种羞涩。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我仿佛从世俗的皮帕海滩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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