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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格陵兰:拾取记忆的碎片 见证冰雪的华彩(组图)

http://travel.sina.com.cn  2009年12月31日11:16  心在遥远杂志


重返格陵兰

重返格陵兰

    行装已经准备好,又要上路了,我的这一趟行程,是为了一偿久违的夙愿—— 乘坐狗拉雪橇,穿越寒冷的格陵兰岛白色苍茫的大地。

  出发之前,我向格陵兰岛的友人查询过,此时当地极其寒冷,气温徘徊在零下30度左右。可以想象,如果坚持在冰川行走,我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不过,一想到有一群可爱的北极犬陪着我穿越冰川,给我的探险生涯留下难得的记忆,也是一件很兴奋的事。

五星红旗穿冰破雪

五星红旗穿冰破雪

  又见冰雪岛

  当飞机越过大西洋,从丹麦进入格陵兰岛的领空,我从空中再一次看到白雪皑皑的大地,还有那些熟悉的五彩缤纷的小镇木屋,心情禁不住又一次激动起来。窗外飞机螺旋桨和冰雪大地越来越近,我在心里面默默地对自己说道:格陵兰,我又回来了……

  如果不是亲自来过格陵兰,我很难相信地球上还有这样一块净土,人与人之间毫无戒备、坦诚以待。在格陵兰的所有邂逅都美丽澄澈,好比这里透蓝的天空。

  让我印象最深的偶遇,发生在西西缪特(Sisimiut)的一家小餐厅。我在那里碰到了当地第一位亚洲人——新加坡女孩家汇,她是餐厅的服务生。看到我独自到达,她感到无比惊奇。我们便聊了起来,原来在得到这份工作的同时,她还收到了另一份录用通知,是日本JAL航空的空乘,这两者的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前者要固守一座冰天雪地荒芜寒冷的小镇,来到这里,似乎就是与俗世凡念隔绝;而后者,则是一份让多少年轻女孩艳羡的职业啊。家汇说,她思量了很久,最后来到了格陵兰。我问她,你现在后悔么?她笑着说,非常满意自己当时的决定。她的笑容,正如格陵兰的天空那般澄澈自在。

  是的,只有把自己投入这方严寒,才能感受它的纯净洗礼,得到它最博大的赐予和安慰。

  我的这种体会,在另一位反把他乡当故乡的以色列姑娘若妮(RONI)身上也得到了印证,她是家汇的朋友。她告诉我,她的家乡经常战火纷飞,每一天都是在恐惧不安和超乎想象的安全检查中度过的。所以当她一踏上格陵兰岛,便完全陶醉了: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环境既安详又平静,简直就是她渴盼的人间天堂,一座冰雪中的“桃花源”。

  自从上次告别格陵兰岛之后,我与她们一直保持着电邮往来。所以我这次故地重游,也和家汇取得了联系,告诉了她我的航班号。家汇特意请了两天假。来机场接我,看到彼此别来无恙,大家都非常高兴。

  我女儿安妮正好放假,所以我带她一起来到了格陵兰,父女俩一起过一个难得的大假。安妮从下飞机起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因为她比我更喜欢寒冷的冰雪世界,她也非常喜欢家汇,两人头一次见面,就几乎聊了一晚上。她们都爱上网,喜欢的歌曲类型也差不多,安妮不停地为家汇介绍最新的环球流行歌曲。虽然安妮14岁,家汇22岁,但却一见如故,从早到晚一起谈心嬉戏,还互留地址保持联络。

戴着手套也根本不管用,手指全冻僵了

戴着手套也根本不管用,手指全冻僵了

  极度寒冷徒步行

  因为喜欢冰雪世界,我与安妮、家汇三个人走到了一起。家汇能陪我们两天,第二天的计划是三人来一次5小时冰雪徒步行,从镇上出发,爬上冰川边的一个山头,在那里能看到冰河里冻住的大浮冰。

  事先我与安妮都号称不怕寒冷,但是万万没有料到,这里的户外竟然冷得难以想象,气温约在零下25度至零下30度,即便走在平坦的路上,风暴也吹得我们难以睁开双眼。走了不到15分钟,手脚已经迅速僵硬,我们三人的英雄气概和豪言壮语早就被寒风吹得烟消云散了,只得返回镇上,为两位女士租了两套用海豹皮缝制的衣服和裤子,再加上靴子,安妮和家汇总算暖和了。而梦野同志很可怜,只有把带来的所有的所谓专业防寒外衣内衣都套在身上,尽可能地增加厚度,就这样,我们继续上路了……

  明天就是我们定好的狗拉雪橇行程了,多亏提前来了一次短途演练,让我深深觉得,靠我今天这身装备,明天无论如何都会在雪橇上被冻成“植物人”的。我必须也去弄一件海豹皮装,才可以穿越极度寒冷的白色风暴。

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个法国人,他登上小山,在酷寒中枯坐一隅,孤独地面对地球的苍茫,静静思考。

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个法国人,他登上小山,在酷寒中枯坐一隅,孤独地面对地球的苍茫,静静思考。

  北纬69度,零下28度……

  在白雪苍茫的天空,在零下28度左右,在最为冷酷的气温,在难以忍受的孤寂,只有那面在冰寒中紧握的五星红旗,在狗拉雪橇的飞奔中,在冰天雪地的征途中,就这样,就这样迎风飘扬着。

  今天气温依然寒冷,约在零下28度左右,戴着手套,手还是被冻僵了。幸好昨天回去做了充分的准备,借到了海豹皮衣,套在身上,人虽然臃肿得像黑熊,但总算放下心来。因为今天乘坐狗拉雪橇基本上是坐着不动的,冻成植物人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虽然老天爷帮忙,太阳不时从厚厚的云层中露一会儿脸,有点小小的灿烂,但由于狗拉雪橇的路线必须翻过冰山,越过雪岭,到了山岭的风口上,刺骨的寒风尤其猛烈,像刀子一样割裂着我操控摄影机和照相机的手指……那个冷啊,必须时不时把手伸进胸口暖一暖……

  我与安妮两人各乘了一部狗拉雪橇,以前在斯尔瓦巴岛(Svalbard Islands)坐过6只狗拉的雪橇,因为这次是为期两天的长途远行,所以一共有28只哈士奇北极犬与我们同行,14只带安妮的雪橇,14只带我的雪橇。只见14只英俊的北极犬一字排开,训练有素,奔跑中不断调整自己的位置,就像战斗中的一排士兵,在苍茫雪原上勇猛地向前冲锋。

  每到一个漂亮的风景点,雪橇队伍都会休息一下。我们走下雪橇围聚在一起,彼此鼓励打气,交流御寒的心得,享受一段人生中极其美丽的幸福时光。虽然安妮的脸蛋和小手被冻僵了,却依然带着灿烂的笑脸走过来,对我问寒问暖时,我认为我很幸福。

  酷寒中,我们最难忍受的事情是手指冻僵。每到休息点,年长淳朴的因纽特人会伸出他们的暖手,来晤热安妮的小手,然后继续前进。 我的女儿安妮真是勇敢和坚强,我不得不佩服她对于冰雪世界的挚爱。

  我与安妮的两组狗拉雪橇跑动起来,相隔约500米~1000米左右。28只哈士奇北极犬纵情飞奔,宁静的苍茫大地上,只回响着它们咻咻的喘气声,和犹如兵马行进的急驰声,场面非常壮观,又非常凄美。

  因为极度寒冷,安妮虽然带了照相机和摄像机,不过两个小时,便全部“英勇牺牲”了。我带的一部尼康数码相机也“就义”了,只剩一部哈苏胶片照相机还能运作。我灵机一动,将一部尼康卡片机塞在进袜子里,再穿在靴子里,才得以保持温度,拍下了许多照片。

  入夜了,雪橇队的成员可以选择在帐篷中过夜,也可以在村庄的房中住宿,因为实在太冷,怕睡不好,所以因纽特人建议我们住在室内。晚上我们到雪橇主人尼尔斯(NILSE)家中做客,我与安妮问了他许多因纽特人的生活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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