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 long ago,一个伟大的灵魂在南中国海边惊鸿照影般的驻留,造就了一个城市的传名。不要误会,不是说那个春天的圈。画圈者足够伟大,但并非long long ago的事情。我想说的,是千年以前,一个苍老的身影,几辆逶迤的马车,彳亍到了罗浮山下的惠州。对于老者,这不过是几十年宦海谪路的一个驿站。但这个城市,却迎来了千年间最绚烂的焰火。
他是个非常恋旧的人。此间有湖,湖心有岛,一景一物酷似杭州,他最魂牵梦系的地方。那里,有他生命中最璀璨的邂遇,有将西湖比西子的悸动。而今,子尤在,湖千里。不由自主,他把面前这潭碧波也叫做西湖。那湖心之岛,除了孤山,还有更好的名字吗?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驻足过的十数州中这普通一个,会如此深烙于心。他的西子,不久就永眠孤山,松涛常伴。
这种天人永隔的别离,是他生命中最深的恐惧。壮年时代,在失去结发妻子后,他还有呻吟的力气。那首挽妻的千古绝唱,只有贺铸比肩的《江城子》,看似凄婉之致,可那种情思,至少梦得到,写得出。梦中那缕青丝绕指的温暖,足以慰籍浊世良久。
而作为文动天下真名士,他甚至可以期待,生命中另外的花朵在暗开。
是巧合?更是他生性中的恋旧吧?他的另外两个红颜,也都姓王。
当西子在遥远的惠州弥留之际,他们是否同时想起二十年前,钱塘湖畔那个惊睐明眸的春天?在他眼中,潋滟的哪里是水光!
朝云终成暮雨,垂落于南国之野。
香魂已杳。老人的梦里,已无“小轩窗,正梳妆”的缠绵,而是滴滴心血,颗颗离泪。梦中的妻子,依然每晚都来给襁褓中的儿子喂奶,每次都是衣衫尽湿。惊问之下,原来是湖水深及腰部,来回必须涉水。于是,他修了一道堤。这道堤,跟瑶池遗珠的那道一样,都被后人称为“苏堤”。但这个苏堤包含的凄凉,远非另一个所能比。在修好堤不久,那个让妈妈饮过撕心裂肺的汤,也要晚晚回来哺乳的可爱宝宝,也追随了他的母亲。
自此,余生再无梦。
情到深处薄,梦到痴时无。
“半城皆由东坡名”,这是一座城市对一个人的痴狂。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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