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河记忆
历史上,曾经有学者认为塔河尾闾罗布泊是一个游移的大湖,并以此解释罗布泊干涸的原因。我个人以为,游移之说似乎更适合塔河。据介绍,有记载的塔河改道共发生过3次,最近一次改道,大约发生在明末清初时期。3次改道的方向均为由南向北,有学者因此认为,塔河的改道与昆仑山以及帕米尔高原的隆起有关系。
我们常说,人类的文明史与水密不可分。这种情况在干旱的塔里木盆地表现得更加突出。比如近年来,随着塔河上游的水流减少,塔河中下游的胡杨林出现了危机。经过及时的调水灌溉,塔河中下游的胡杨林大面积枯死的状况得到遏制。“魔鬼林”北面约10公里左右就是塔河河道。这些情况让我联想到“魔鬼林”出现的原因。
缺水无疑是导致成片胡杨林死亡的元凶,“魔鬼林”则与塔河改道有直接关系。如果 “魔鬼林”是塔河最近一次改道的牺牲品,那么我们便可以确定,“魔鬼林”出现的年代距今最多也不过400年左右。由此,我们也可以确定地窝子的主人大概也是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当然,这些遗址的年代也可能更早,其参照物便是遗迹四周树干直径超过一两米的胡杨树干。
按照树径以及生长速度测算,魔鬼林中许多胡杨树的树龄,在死亡之前就超过了千年,有些树的树龄甚至更大。那么地窝子的主人会不会在这些古树年轻的时候,就居住在这些地窝子当中呢?生命的痕迹
胡杨树虽然枯死了,人类也因为失去水源迁往它处,但是,“魔鬼林”里的生命并没有因此绝迹。换一个角度来说,恰恰是“魔鬼林”恶劣的环境,成了某些动物的天堂。
“魔鬼林”的沙地上可以看到成串的蹄印,阿布力克木·居买说这些蹄印是黄羊的脚印,去年,他在拍摄过程中曾经发现远处有黄羊出没。我不知道黄羊来到寸草不生的“魔鬼林”究竟想做什么。我更感兴趣的是分布在沙地上那些大小不一的小洞,这些小小的沙洞,显然是某些爬行动物的巢穴。
不出所料,我们很快在一根枯木桩上发现了一只蜥蜴。这是一种几乎与沙土颜色一模一样的蜥蜴。这家伙以为自己的伪装可以骗过任何天敌,它却没有想到这次遇到的却是狡猾的人类。我悄悄伸出右手,准备逮住蜥蜴,观察一下蜥蜴细部特征。蜥蜴侧头,警惕地关注着我的举动。就在我的手即将接近蜥蜴的时候,我眼前一晃,蜥蜴竟然纵身跳下两米来高的木桩,随后在沙地上消失了。
我想抓蜥蜴的举动本来就没有恶意,既然蜥蜴已经回到洞穴,我当然不会破坏它的家。不久,我在一根巨大的已经中空的树干上发现了另一只蜥蜴。有意思的是,刚开始我误以为蜥蜴是树干的一部分,凑到跟前,蜥蜴钻进树洞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险些被这个聪明的家伙骗了。我们在魔鬼林中还发现两种甲壳类昆虫。这些昆虫大概属于蜥蜴的食物。蜥蜴和昆虫,一个简单的食物链。一个复杂的生命体系。“魔鬼林”就是这样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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