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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还知道了南屏村的大概:南屏村最早是明代叶氏一姓居住,后来迁入了李氏和程氏。这三家比着过日子,经商做官的都有,有了钱就回乡造屋修祠堂。传到今天,全村有近300多座明清古建筑,其中光大小祠堂就有八座之多,这不仅是在安徽,就是在中国也绝无仅有!
说到宗族祠堂我用一句话来形容它——家族的小朝廷。在祠堂里,供奉着的是这个家族的祖先和家族历史上最显赫的人物。而那些族规和宗法制度,听起来就叫人不寒而栗,尤其是对女人!
从祠堂落成的那一天起,族中的女人除了结婚是不允许进去的,如果能进第二次,那就是全族人开会要处死违反族规的女人,不是绞死就是沉潭。前段时间看了一部叫《女人花》的电视剧,女主角被沉潭就是历史的真实再现,而女人最大的罪过莫过于不贞。
古徽州的女人真的叫人同情。男人们从小学着儒家经典,没能考取功名就得外出经商。成人后回家娶妻,娶妻后又外出经商,为了生活方便,可以在外纳妾照顾起居。而家中的妻子却要独守空房。
有一则十分凄苦的传说,其来源是黟县本土作家余治维所写的《桃花源里人家》。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据余先生在书中说,他的一个守寡的堂伯母有一闺中密友,人长得相当漂亮,可惜红颜薄命,新婚一个月丈夫便染病西归,她只得独守空房。好在夫家家境富足,在外埠开有商号,每年按时给她捎来不菲的生活费。
这位年少美妇是从小学着三从四德长大的,又对族规了如指掌,于是为了恪守三从四德和族规,她每到太阳一落时便将深宅大院的所有门都用木头顶死,独自一人守在棺材一样的屋子里。为了消磨无聊的时光,为了摆脱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她想出一法:解开一吊铜钱撒在地上,然后吹灭腊烛,趴在地上一个一个摸,摸到钱后再把它们一枚一枚地穿好,等到100枚铜钱全摸到后,人也累坏了,天也要亮了,于是她才上床睡着了。
就这样,她摸了一天又一天,摸了一年又一年,最后在30岁时死了。
据余先生在书中说,他的堂伯母在整理那死去少妇的遗物时发现,那一吊铜钱两面的字几乎都要磨没了!
多年前,我曾在屯溪去往黄山的路上看到一排成队的古牌坊,据说多是旌表贞妇烈女的,它们的背后,葬送了多少女人的青春年华不得而知。而南屏的八座祠堂,也像是八座山,沉重地压在古代南屏妇女的头上……南屏春闺残梦,女人夜枕清泪,祠堂法相森严,都像那幽深的古巷一样,给人留下了太多的叹惋空间。
不知张艺谋有意还是无意,偏把那“十恶不敕”的通奸剧拿到这里来拍?
我看着女游客们穿着的都是线条尽显的衣服,听着她们无所畏忌地与男同行者们调笑嘻戏,就感到时代真的变化太大了。
回到冰凌阁时天就快黑了。快要吃饭的时候,韩英打发他的儿子上楼去叫另一位游客,不一时,就从楼上下来一位面容娇好的女孩子。我们互相问候了一下就坐了下来,几句话,我知道了这女孩是上海华东师大的大三学生安妮,她是当天(周六)从上海出发赶到了宏村,然后又在晚上住进了南屏。打算明天回屯溪再到歙县看古徽州,然后下午回上海。独自一人两天时间如此紧游,心真够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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