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国旅董事长、春秋航空董事长王正华

　　春秋航空董事长王正华做客高端访谈栏目，请他谈一谈春秋航空及中国廉价航空市场。

　　主持人：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欢迎光临新浪宽频直播间，这里是航空频道高端访谈栏目。今天我们特别邀请了春秋航空董事长王正华先生。

　　王正华：各位网友早上好。

　　主持人：王正华董事长于1981年创立了上海春秋旅行社，经过多年发展，目前春秋国旅已经成为国内最大的民营旅游公司。春秋于2004年成立了中国首家廉价航空公司-春秋航空，王董事长，请您介绍一下春秋航空公司的一些基本情况好吗？

　　王正华：我们对做航空准备的时间比较长，差不多是在九十年代初期，当时因为我们在中国的国内旅游上已经名列前茅，当然我们取得第一次的国内旅游是94年，一直到今天我们仍然是连续13年的全中国第一。当时在名列前茅的时候我们就考虑将来春秋怎么进一步发展，当然研究了很多产业，包括像美国运通那样的，就是金融产业，越是有钱的人越是要出远门，越是出远门的人越不愿意带钱，这样就产生了信用卡，美国的运通在这方面是世界第一。然后我们曾经研究过世界的会展业，就是旅游业中间最高端的那一块，像现在的奥运会，上海的世博会，汽车展，IT展，像这些高端的旅游会议展览。当然最后我们落脚落在航空上，所以实际上我们要做这个产业差不多从九十年代初期到九十年代中期，接下来就是尝试了。我们从97年开始包飞机，也包了差不多七、八年，然后才正式批准我们建立航空公司，所以有十多年的跨度。

　　主持人：我们知道春秋航空是中国第一家低成本航空，您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什么是低成本航空？当初为什么会把低成本航空作为春秋航空的发展方向呢？

　　王正华：我们在研究航空的过程中间，目前全世界来说航空业有这么几个大类型，一种类型就是以商务客为主体的，全服务的大的航空公司，绝大部分现在都是这种类型。第二种类型就是以美国的西南航空为代表的，他是以全服务的航空公司中间去除一些非必要的服务，更多的是适合大众的，尤其是自掏腰包的，就是自己掏钱出来的。因为你自己掏腰包的人就会比较在乎价格，就会在乎哪些是不一定需要服务的。

　　所以在美国差不多在六十年代后期就开始出现这种需求，凯乐等一批比较具有远见的企业家开始尝试低成本航空，实际上整个跨度中间发展非常快，美西南一家的市值几乎相当于美国最大的五家航空公司市值总和，所以可见大众的需求量非常大。当然这个对于差不多十年、二十年以后才出现在欧洲，这个世纪才出现在亚洲的东南亚等等。我们中国现在大家都说中国的廉价航空市场还不具备条件，或者说会很艰难。

　　主持人：美国西南航空被誉为是廉价航空的鼻祖，被美国运输部评为主导美国航空业的航空公司，您觉得春秋航空是否也能做到主导中国的航空业呢？

　　王正华：这个话这么理解我感觉有一点偏颇，因为航空市场的需求有各种各样的需求，有钱的人或者是希望服务更豪华一点的，还有很奢侈的人，当然也有普通大众。因此有各种层面，在美国仍然是全服务的公司差不多占了整个市场份额的百分之六、七十，所以那个还是主导的，就美国现在的情况来看现在都已经三、四十年过去了，仍然是全服务的公司占主导。所以说美国政府给美西南的是一种对未来的期望。中国我想这个路会更长。

　　主持人：您是否觉得中国航空市场有生存廉价航空的土壤呢？

　　王正华：我认为中国的疆域和美国差不多，但是我们的人口要比美国多很多倍。

　　主持人：而且我们普通大众比美国要多。

　　王正华：对，中国的经济收入又是美国的差不多二十分之一，但是中国人的文明和开化程度并不一定比美国人差，因为中国的文化发源早，所以人们对于出远门的需求非常大，因此他兜里的钱又少，尤其是自掏腰包的人他会非常愿意选择，所以我感觉从未来的市场上来说，这个大众的市场尤其是廉价航空的市场会非常广阔。

　　主持人：您怎么看廉价航空市场在保障运输质量、飞行安全、基本服务和低票价之间的关系？

　　王正华：廉价航空根本的就是在省去一些非必要的服务，比如在国外它的候机楼这些选择，因为出门首先要经过一个候机楼，这个候机楼在国外廉价航空的候机楼就非常简单，就好像是我们中国的长途汽车站，或者说是农贸市场那样，条件非常简单，凳子也不需要很豪华，就是铁条，完了上面有几个木条，可以了。它因为航空航站楼的整个这一块占总成本的11%左右，所以国外把那些废弃的原来的候机楼再拿起来使用，所以这块可以省掉绝大部分，而且也不用加很多的重新翻造。不像我们中国现在很多机场一造就非常豪华，每个省都造的非常豪华奢侈，这个成本100%的成本都得旅客出，旅客不需要这样，我出门就是要方便快捷。

　　那么对于廉价航空它是把这些一块一块的非必要的服务省了。关于安全和服务这上面，安全是每个航空公司的第一条件，应该讲我们整个在安全上，譬如我们这两天正在开全国的民航工作会议，我们去年整个公司没有发生一起事故，而且我们是在三万小时以上的运行，所以民航总局专门给了我们一个嘉奖，通报表扬我们在安全上没有发生一起事故征候。

　　因此我们在安全上所有的投入一点不比全服务公司差，因此所有应该有的我们都要认真执行，而且现在中国的民航来说基本上搬世界最先进的管理办法，所以只要按照规章做，这些安全性可以说是所有的交通工具中间最安全的。我们中国现在已经是将近安全飞行一千万小时，全世界来说平均的先进水平在三百多万小时，我们已经大大的超过了，所以中国现在的安全性可以讲也是世界最好的、领先的。当然我们向全服务公司学习的过程中间我们这个小公司也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所以民航总局这次嘉奖我们。

　　然后在服务上我们的理念就是差异化服务这一块，就是非必要的服务我们现在减少了三、四项，接下来也可能还会再减少，不是人人一定需要的这些内容给它减掉。

　　主持人：比如什么方面？

　　王正华：比如我们现在目前在做的快登机，你希望我最早登机那你交钱，很简单的，也不要排队，不要干吗，可以马上登机，比如讲你要享受一些比如说下了飞机我不希望走漫长的通道候机楼，我们也可以专门给你设置一套服务，当然在安全许可的范围内，这都是按照这些规矩，这些都是可以的，就是通过我们自己另外再加上去的劳动，然后使你获得你想要的，更加人性化，你更加需要的，你愿意出钱的，那就不是每个人都需要的。因此像这些当然我们现在在想，我们现在在想我们现在的B2C买票的量已经非常多了，占了我们商务客的70%，我们还希望达到80%，90%，这样做的最大的好处从你想出去买票开始，然后所有的环节什么费用通通没有了，这个现在我们基本做到了，已经在做自助，就是你到了飞机场都不用找任何人了，你就到自助机一个小电脑里面，你把你的二代身份证塞进去，塞进去以后你说我要靠窗口还是靠走道的，一摁登机牌就出来了，从想出门，到想坐飞机，一直到登飞机以前遇到的第一个人为你服务的是安检的，边防安检的，所以这样我们所有劳动力全省的这是为旅客省钱。这个是欧洲已经做成了，我们该怎么做也在研究，它的根本目的是希望更多通过网上销售。像六十岁、七十岁以上的人要乘坐怎么办，这个我们也在想用一种比较特殊的办法。

　　总而言之，想尽办法让非必要的服务逐步剔除，这个以外的我们在服务上一定要非常温馨，所以我们提出我们服务的温馨不应该差于任何公司，应该在这个方面去下工夫。譬如讲最近我的博客上有一位旅客表扬我们的一个工作人员。这位旅客的妈妈，在出港的时候问我们这位小姐，说怎么出去，她一看就是第一次乘飞机的，又是一个人，六、七十岁的老人家，然后她就很详细地告诉他你出去大概在几号门比较好，比较容易和你的女儿见上面，跟她说完了以后客人就出来了。过了十五分钟那里的送站差不多了，她想这个老人家在门口会怎么样，结果她就赶到那里，那个老人家还站在那里，因为我们出站口有五六个，结果后来给这个老人家说，这个老人家也慌了神了，站在那里站了十分钟，后来说她有个电话，就把他电话拿出来，完了以后就用自己的手机打，打了以后五、六分钟他女儿赶来了，他女儿非常高兴，完了以后就在我的博客上写，像这样温馨的服务，分外的工作，这种精神非常可贵。

　　我们公司除了做好分内工作的同时要更多的关注我们的旅客，哪怕是分外的，你要有这份心爱我们的旅客，我们的公司才有希望。所以我们廉价航空公司如果说要成功的话，我认为根本是在于我们的员工是发自内心的，是真诚的，是热爱旅客的这种爱心。

　　主持人：刚才您提到您的博客，据我所知好像在这些航空企业的掌门人里面只有您公开了自己的博客，您当时怎么想到开博客的呢？

　　王正华：因为现在这个世界应该讲是互联网的世界，而且是更多的年轻人，这样就产生很多的所谓长尾理论，蓝海理论等等这些新理论，我们的想法尤其像我们这样自掏腰包的，我们要改变原来的思维方式，就是要让更多的人来了解，也让更多的人和我们互相交流，所以我们是06年的8月份有了这么一个动议，当时正好是航班延误，台风等情况最多的时候，客人不理解的时候吵闹还是非常热火，大家说王总你还是别这样了。后来我们经常很长一段时间的研究，整整研究了一年零一个月，几次起伏，最后在去年10月份统一了，大部分人统一了。因为有这么几个原因，第一个，你必须看到互联网的时代，第二个，你必须想到你和旅客可以直接对话，直接交流。第三，就算是被旅客批评了骂了，这也是你必须要面对的，你不是说两耳一堵就可以听不到了，不是的，这是客观存在的，你只有让顾客更多的关注你，更多的抱怨你，当然是存在的东西让他更多的抱怨，不是说不存在，我自己制造抱怨，当然不是这样，它已经存在了，你应该听到抱怨声。这样第一我们可以改进工作，第二我们也可以做一些解释，这个原因不是我造成的，假如原因是我们的当然应该改进。

　　所以我们最近正在设想一个奖励计划，就是旅客的抱怨你只要说出几月几号什么航班，是什么内容上的抱怨，是我们工作失误的，只要这些内容是查实的我们给予奖励，让你最低的票价乘我们的飞机。因为我们做服务业的真的要靠旅客，旅客真心的爱护我们，说到底应该相信绝大多数旅客，他都会从一种很平常的心来要求。就算是遇上个别的很刁蛮的实际上也会有好处的，他会在某个角落上发觉你的问题，这都是有好处的。

　　再从另外一面说，真正非常出格的刁蛮也没关系，因为这个世界人性自有公理在，譬如讲我们前一段所谓的社会上说黑名单的事情，我们这是套用了社会上这么一个词，我们给这些旅客定位叫做暂无能力服务的旅客，我春秋没这个能力，我做不到。因为什么？譬如讲上次沈阳大连那个航班，完全是天气的原因，我们的飞机几次飞起来几次回来，他们自己都经受的，我们愿意这样吗？然后罢机十四、五个小时，打乱了我们整个一天的航班，真是一、两千个旅客遭殃，所以这种情况为首的就那么一、两个，两、三个人，他振臂一呼要赔钱要怎么样。在目前我们这个法制不是非常健全的情况下，所以就产生了罢机，一罢罢了很长时间。对于这种旅客大家开始都很怕，我说是的，会有风险，他们说你是春秋的掌门人，你把这个话一说说绝了，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我说我不是这么想的，我想我们的地面服务人员，我们的空乘他们都在第一线，碰到这种情况，这种很特殊的情况，有的挨骂，很平常的，我们叫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尤其像沈阳那次那个站长被个别旅客腰上打了，站都站不起来，电脑被砸了，衣服也被拉坏了，我们很心疼的，所以我去说这些话。应该讲实际效果非常好，我们还是一句话，人心自有公理在，所以经过我们这么一出来以后大概90%以上的人拍手叫好，因为他是维持一个正常的秩序。像最近这几天上海浦东机场和红虹机场已经连续五天大雾，旅客有时候也会三个小时、四个小时、五个小时、六个小时，这次没有一个人罢机，一直到今天。这说明什么？我们的旅客是懂规则的，这样的结果使大家都好。所以航空公司好，整个民航的秩序好，绝大部分旅客好。所以我们感觉博客的办法非常好，我们要充分相信我们的旅客好。

　　主持人：春秋航空运营以来推出过很多低廉的机票，299的，199的，甚至还有1元的机票，我知道春秋航空成立第一年的时候就开始盈利了，您是怎么做到用这么低的票价还能实现盈利呢？

　　王正华：我们现在的理念就是把现有的资源充分利用，我们现在的客座率大概是在95%，我全年，从我的首航一直到现在总平均客座率在95%上下，现在我们的全服务公司大概一般在75、76，也就是说有差不多将近20%的座位是空着的，而且我们的飞机没有头等舱，把头等舱的位子拿出来也是普通舱，大概是156个座位，我们会有180个座位，然后我的客座率又高了将近20%，也就是说就这一项成本是一模一样，但是实际摊到每个人头上的成本降低30%，当然这个风险就是航空公司把它拿下来，我开始买票的时候人家按照这一家公司卖到什么价格，120个可以收回成本，我的要170个人，如果卖不到这样那我肯定是亏本。当然这个风险我们拿下来了，但是最后我们往往都会实现，因为我们确实是基本做到了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首先去满足你的旅客的需求，你满足他的需求了，我们的利益就在其中了。

　　所以现在应该讲我们的安全，我们的服务，我们是要求不应该比任何的航空公司低，当然差异化服务以外，我们的利润在这个中间也获得了我们应该得到的一部分。

　　主持人：有句话说不做航空不知道钱少，您在做航空之后有没有发现自己的钱少呢？

　　王正华：这个对，做旅游的时候尤其像我们这样的公司，基本上都是旅客你必须把钱付给我，我才把最后位子留给你，如果是别的旅行社给我做，我也必须是你把钱给我，你钱不给我，我宁可不做这个生意。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从来很少有三角账，因为在旅游业中间三角账非常厉害，经常会有三个月、半年以至一年以后才给你钱的，有这种状况，我们从来不，这种生意我们不做。所以我做生意关键是我把我的质量要做好，把价格搞的合理，一定不赊帐。所以这样我们坏账就会非常非常少，我们公司这些年下来，我们譬如讲做30个亿，50个亿，坏账最多两、三万，一、两万，偶尔的，很少。因此我们每做一笔生意该是我们的利润总是留下来了，所以做旅游几乎很少需要很多资金去铺垫，航空正好相反，完全是高投入。像我们现在这样我注册资金只有八千万，实际上投入进去已经有三、四个亿了。

　　主持人：春秋的飞机都是自己买的，还是通过租赁公司租赁的？

　　王正华：一架飞机就要四、五个亿，就像空客320这样的，完全是自己买的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个飞机一般是从开始谈判最后签约，第一笔款打进去28个月以后才能拿到飞机，所以那个周期非常长。所以我们现在第一架飞机要到明年是完全自己买的，才能到位，所以现在全部是用经营性租机，这也是要耗费很多资金的，飞行员现在转会费很贵，再加上他的安家费，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大概也要在三百万左右。我们现在整个飞行员队伍现在是180人，机长要300万，副驾驶等等当然没有那么多，但是不管怎么说差不多也是2个亿要进去了，这个投入非常大，转一转，然后安家什么的，费用非常大。当然还有加上我们很多的前期投入，这些钱我到今天，包括我这一次新买的六架飞机，第一笔款都打掉了，不多，大概一、两个亿，都打掉了，本来建行是答应低息，建行非常看好，所有银行都非常看好我们，非常低的息借给我们，后来我们财务一看，自己账上还有三、四个亿，干吗拿人家两个亿，还拿利息给人家呢？所以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借过一分钱。

　　所以应该讲航空是一个非常需要大量资金的，但是我们到目前为止没有借过一分钱，再加上我们运转的还可以。但是对于做航空任何一个公司是不可能完全靠自己钱的。譬如讲我最近又签了一个20台发动机，一个发动机大概在五、六千万人民币，20台发动机大概就要12个亿，这钱简直就像银行印钞机一样的，这六架飞机就30个亿，签了20台发动机又是12个亿，和旅游天差地别。

　　主持人：春秋现在盈利的情况这么好，您有没有打算让春秋航空上市呢？这样可以融入更多的资金。

　　王正华：春秋航空的盈利还可以，应该讲全世界的航空业基本上是高投入、高风险、高科技、低回报，应该讲我们所切入的这个细分市场是非常符合民心民意，所以相对好像还可以。但是做航空譬如我刚刚说，我们光是买6架飞机，再加上20台发动机就40个亿，我不可能把40个亿存在那里，这都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钱肯定是或者银行贷给我们，或者是我必须上市。

　　当然现在好多公司刚刚我说到好多银行都愿意，春秋的钱我来出面，或者我这个银行，或者我组织财团，我保证你们，这个方案我们也考虑过，最后我们还是选择上市。

　　主持人：咱们有这个计划是吗？

　　王正华：对，因为上市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钱，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上市以后需要形成一个公司的治理结构制度，也就是说像我们现在这样的公司，草根公司，它在整个旅游发展过程中间思维上是不按常理出牌，这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利的一面。尤其是公司做到一定规模以后，因为过去就形成了我和我的领导班子的几个主要领导，会让大家感觉你的想法常常是对的，你们这些人做的事情也是为旅客，也是为员工想的，久而久之会形成一种惯性，这个惯性公司现在有一点小规模了，有了规模了，有了规模以后你仍然凭这一、两个人，两、三个人的智慧是灾难性的。所以我们现在想改变这种状况，我们最近的三、四年不断的在提改变一言堂，改变首长拍脑袋，要按照规章办事，但是往往这个惯性力量太大，所以尽管自己有这方面的需求，也在干部员工中间做这方面的宣传，但是惯性大了一下子还是很难改变。

　　所以我们现在想要上市，上市依靠股民的力量，依靠基金公司的力量，依靠独立董事的力量，把透明、公开、有序、按照规章办事的这种公司的全套治理结构，慢慢的要把这个拐点做好，我们这批开天辟地的人还在，我们自己就自觉地一方面发表意见，另外一方面就通过公司现代的一些治理结构的方法，去决定一些重大问题，这样会减少公司在未来发展中的风险。

　　主持人：在您的发展计划里面，有没有打算将春秋航空发展到国际市场？

　　王正华：我们是这样的，是以上海或者是将来如果有可能的话，广州，北京，以这些为圆心，四个小时航程左右，画一个圆，在这么一个范围里做事。也就是说我们的航线能够抵达的就是这个范围，因为我们基本想法就是320飞机能够抵达的地方，我们是比较追求廉价航空的一些基本规则，就是一种机型，会省很多成本。所以这样呢，我们不会轻易去进第二种类型的飞机，当然我们以国内航线为主，但是周边的这些也完全是可能的。

　　主持人：这也是咱们的一个发展方向，就是主攻方向，320飞机的航程。

　　王正华：对。

　　主持人：民航总局刚刚提出八项治理航班延误措施，您如何看待这个举措？

　　王正华：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尤其是出门人总是希望不仅快捷，而且希望准点，也便于他很好的安排时间。所以对这块的要求呼声也越来越强烈，应该讲民航总局下了很大的决心，应该讲也初见成效，进一步还要加大这方面力量，而且明年的奥运全世界大量的旅客，运动员，新闻媒体涌进中国，所以民航总局这个是非常必要的。它代表了旅客的愿望，也代表了我们航空公司的愿望，我们也希望是这样。

　　主持人：今天我们的聊天时间快要结束了，首先感谢王正华董事长，也感谢参加本次聊天的网友，谢谢大家。

　　王正华：也谢谢新浪网，谢谢我们的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