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芬兰浴的粗略记忆是在5年前,我从柏林去芬兰游玩,在芬兰萨瓦的首府库奥皮奥市的露天广场边吃着鱼馅面包边逛,这是一个很大也很有名的露天市场,街道两旁排满传统红色木屋,工艺品店、珠宝店、服装店、咖啡室林立,广场更是花影处处,繁华极了。
走累了,在一个街边的长凳上坐下随手翻身边的指南,上边写着:库奥皮奥是烟熏桑拿的发源地伐木工人小木屋(Rauhalahti)可以体验世界最大的传统烟熏桑拿(Savusauna,这个词指的是古老三温暖加热的过程),容纳100多人。
资料上也有起源的故事,芬兰地处北欧,气候寒冷,森林茂盛。2000年前,由于生活需要人们经常上山砍伐树木,伐木工常常汗流浃背,也经常被感冒困扰。聪明的伐木工架起了篝火,烘烤树木使其变干。同时为了取暖,他们也睡到了上面,大量的蒸汽上身,大汗淋漓,第二天木头变轻了,体力也恢复了,感冒也轻松了几许。
其实,库奥皮奥的烟熏桑拿不仅仅那一个,在Tahkovuori山顶也有一个木头加热的全景桑拿,可以纵览四周的湖和森林,位于Juankoski的 Kivennapa府邸酒店也有两个不错的地道烟熏桑拿。但是,我最后还是决定去Rauhalahti的伐木工人小木屋洗一次最传统的烟熏桑拿。伐木工人小木屋的桑拿室距离市中心几公里,距离Spa Hotel Rauhalahti也有半公里的路程。我从库奥皮奥乘坐7路巴士,前往湖畔的伐木工人小木屋,这座伐木工人小木屋从20世纪50年代起,除了安排桑拿浴之外,还有手风琴演奏、歌舞晚会和传统食物等项目。
一踏入烟熏桑拿室,就卷入一团热气中,连呼吸都会感觉到干热。传统烟熏桑拿果然不同,都是在房外的炉子内用木材烧水,木材的香气会随着蒸汽渗到里面。而温度也比我之前所经历的要高得多,应有100℃左右。屋里的墙壁、板凳和天花板上盖满黑色的木炭——虽然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按照现代科学理论的研究,正是这些被高温烧制形成的木炭内含着的活性炭成分可以杀菌和排毒。
顾不上想所谓的科学理论了,一时间我已经血脉贲张、头脸发热、身体出汗,随着蒸汽不断地蔓延过来,身体也持续变得柔软。我受不了高热,时时浇淋冷水。后来,一个芬兰的中年女士走进来,她用芬兰语向我们说了一大堆话,我像只呆头鹅一样傻愣愣地看着她,浑然不解,看她跑进浴室拿出水桶及水瓢,不断在铺满石头的炉子上浇水,冒出一阵阵蒸汽,气温又上升了至少七八摄氏度。
精彩在后边,女士比划着让我跟她跑到湖畔,然后,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直接扑通跳下去。当我战战兢兢地把脚浸在水中,冻得嗖地缩回,赶紧奔回烟熏桑拿室内,才觉得比较舒坦了,又蒸了一会儿,鼓足勇气走到码头,秉持胸中一鼓热气,扑通一声,跳进湖里,哇,忍不住尖叫:“凉啊!”说的是中文,湖里的人(当地人较多)都笑了,估计看我的表情也知道我的意思。一下子全身的毛孔都收紧了,游了一会儿,与森林、湖泊、空气、天空在此时融为一体。就这样,在鸟叫声和奔跑的松鼠之间,我一次又一次地沿着长堤热气腾腾地投身湖水中,任凭自己无力地在水中一上一下。
再次进入烟熏桑拿,心静了不少,原本的烦躁之气一扫而空,原来湖水对烟熏桑拿有这样的调节功能,而且湖泊浑然天成令人心旷神怡,这是冲冷水及冷水池无法取代的。只是不免想想,我来的季节尚不算太冷,冬天,人要是也奔到湖里,估计要破冰才可以。那时候可能需要付出的勇气更大,当地人应该是习惯了的。
赫尔辛基:Kotiharjun (Harjutorinkatu 1), Sauna Arla (Kaarlenkatu 15), Hermannin(Hameentis 63)这些老字号,都附设桑拿服务。更叫人惊喜的是Sauna Bar (Eerikinkatu 27),可以让客人在蒸桑拿的过程中享受美酒加咖啡的乐趣。
提到传统桑拿,大家会联想起以前烟熏式桑拿的滋味。赫尔辛基市郊海边的芬兰桑拿协会(Suomen Saunaseura),今天仍保留有这项传统享受方式的服务。
桑拿岛Saunasaari :更是喜爱桑拿者的天堂。5~10月,每日下午1点有渡轮从赫尔辛基露天市场出发,只需20分钟即可到达。票价为30欧元(包括交通费、桑拿、毛巾和浴液),下午5点返回露天市场。
坦佩雷Rajaportin Sauna:芬兰最古老的公共桑拿,游客们陶醉其间,既是热暖情意又是盎然古风,让人在时光隧道中松弛惬意、飘飘欲仙。
来源:时尚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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