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我们才风尘仆仆地赶到Belem,跟旅行社的接待顺利地碰了头,还没看清他们安排的旅馆是否干净舒适,我们三人便倒床而睡,房间里立刻想起了汤米那憨憨的呼噜声。
次日,旅行社的工作人员来接我们,我们很顺利地上了船,我们三个加旅行社的三个员工,一共六个人浩浩荡荡地向亚马逊森林深处进发。
亚马逊河流经秘鲁、哥伦比亚、巴西等国家。在巴西境内主要是亚马逊平原,所以水速缓慢,河中林林总总的小岛绿洲星罗棋布,河道呈网状分布,从高空鸟瞰,仿佛是一张巨大的绿网。
在河面上,能时不时地碰到过往的客船。每当两只船相遇,或者我们的船超过另外一只时,船上的乘客们都会挥着手,互相大声地呼喊着打着招呼,仿佛跟老朋友似得。一艘客船路过,看到甲板上的Q女士,他们船上的小伙子们做着飞吻动作,嘴巴亲得嗞嗞响,大声喊着,“我爱你啊我爱你。”把Q乐得不得了。而我们船上的那三位壮汉也向对方的船上做着同样的事儿……在亚马逊河上行驶,你不会感到寂寞。
汤米是第一次来亚马逊森林,又被《狂蟒之灾》骇得不行,所以紧张得不得了,时而兴奋得大叫,时而又问,“水里是不是有巨蟒?”一会儿又问,“那个黑黑的东西是不是鳄鱼头,伺机进攻呢?”一会儿又说,“我刚才看到几条鱼,那肯定是食人鱼了。”
“你可要站好抓牢了,小心船颠簸一下把你晃进了水里,食人鱼会立刻切掉你的传家宝的。”我故意吓唬他。
亚马逊河上又炎热又潮湿,简直让人受不了,又不敢频繁地洗澡,前方水路漫漫,船上储存的干净水又十分有限,我只好大部分时间躲在房间里吹空调。我在房间里找到一个破吉他,胡乱扒拉着发出点响声用来打发时间。
“海盗、海盗。”突然,汤米大惊失色地大喊道。我们都往汤米指的方向看。
只见刚才超过我们的那艘客船的附近出现了几条小船,小船上的人的装束明显是土著人,每条小船上有两到三人,他们的船拼命地向客船快速地划过去。快接近客船时,他们将手里的长竹竿打了过去并挂在客船的船栏上,然后在船的带动下靠近客船。一个人用手按着竹竿,不让小船跟客船脱开,另外两个人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快速地登上客船,估计那里边装着枪或砍刀之类的家伙。加勒比海盗抢劫商船的场景就这样活灵活现地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海盗们迅速地登上客船,然后大开杀戒……
汤米一个箭步跳到驾驶舱让开船的员工赶快调头逃跑,那三位旅行社的员工闻声从驾驶舱里钻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后却笑了起来,跟我们解释说那些土著人并不是什么海盗,他们只是上到客船上去卖些手工艺品或水果之类的东西。我们仔细观察了一下,那艘客船上的确没发生什么大动作,人们好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Q,汤米和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大松了一口气,很为我们的无知闹出的笑话而感到惭愧。但我反问那三个壮汉,“如果有一天海盗们化妆成土著人上船来卖东西,客船上的乘客乘警都会误认为他们是来卖东西的土著人而不会有任何防备,而海盗们却突然大开杀戒,那损失岂不是很惨重。”
这个问题问得他们哑口无言,我们也挽回了点面子。这种情况倒不是没有发生过,2001年11月,与足球球王贝利并驾齐驱的新西兰世界帆船名将彼特·布莱克,带领他的船队在亚马逊河上探险时被海盗袭击而遇害的。
越往上游行驶,河道越狭窄了,风景也越发秀丽了。傍晚时分,迎着彩霞,景色十二分的壮观,岸边的茅草屋袅袅炊烟升起、土著人招手欢呼着跟我们打招呼、亭亭玉立的少女倚门而立羞涩地望着船上远方的来客、野鹿在岸边悠闲地吃草、猴子在树上上蹿下跳、牛儿在河旁饮水、草地上的吊床、盛开的奇花异草,所有这一切组成了一幅奇妙的画卷,一幅陶渊明笔下的那种悠闲的世外桃源生活及与世无争的宁静的画卷。突然,一只食人鱼从水里跳了出来,在空中做了一个优美的旋转动作又落入河里,那不是从陶渊明的词里跳出来的吗?
来源:《吴宣立旅游散文集》的博客,未经允许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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