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未的日子是最适合去游江南水乡古镇的。独自一个人,背着双肩包,将双手插在口袋里,随意得像风。 只可惜欲雨未雨的日子很多,江南水乡也在,而古镇却很少见了。
所以你就可以理解,当我顶着烟雨迷蒙的天,置身于离嘉善仅十来公里的水乡古镇西塘时,何以不是诗人也激情如涌,不是哲人也浮想联翩了。
西塘镇很小,方圆才两平方里,相传春秋时伍子胥为修筑水利所凿伍子塘之水直抵境内市河,故也有“胥塘”之称。唐宋时这里就有大姓人家建宅居住,聚成村庄,至元明已是颇具规模的市镇了。岁月流逝,百年千年,西塘穿越历朝历代的时光,而今犹如一方古玉,更显得剔透玲珑,空灵隽永。
人道西塘有“三多”:桥多,弄多,廊棚多。
西塘水网交错,河道纵横。清凌凌的河水如血脉滋养着西塘人家。小街傍河,人家依水,青瓦白墙,木栅花窗,构成一幅幅江南水乡特有的经典画面,清润秀美,如诗如歌,此情此景,只怕是惟有在吴冠中的画中才能见着的了。
家家户户,门前是街,门后是河,河埠头就建在自家的后门口,有的人家干脆将河埠头搬进了家中。沿河望去,一个个石砌的河埠头就像一架架古琴,在河的两侧次第排开,弹奏出一江清若说河埠如琴,那么河边的廊棚则如一支长长的洞箫了。为了遮风避雨挡太阳,河边的人家将门前那条小小的石板路也盖上了顶棚,一根根圆木柱支撑着向河边倾斜的屋顶,倘若有雨,雨水便会顺着斜斜的屋顶落到河里,俗称“一落水“。长长的廊棚沿着长长的河岸蜿蜒向前,成了西塘一道道独特的风景。
门开了,有婀娜少妇去水边洗涤;船来了,有健壮船夫撑篙点波。轻舟如梭,柔橹如梦,吴侬软语,巧笑倩兮,一河清流如酒。说话间,水也动波也摇,琴也奏箫也鸣,晨岚晓雾,夜风星月,莫不入曲,曲曲动人心弦,听得人深深地醉了,醉了。
河多,桥自然就多。河水将市镇分割成碎片,桥又将碎片连缀起来。小小的古镇竞有几十座桥,而每一座桥就是一本古老的书。卧龙桥就是一部小说了,桥建于清代,初为木桥,雨后水急桥滑,有行人不慎落水溺死。桥边一位竹篾匠见状大为悲痛,遂投寺为僧,誓以铁链穿肩,募集修桥银两,奔走十余年修成这座全镇最高的石拱桥。而环秀桥则如一道优雅的古诗,写于明代。高高的桥身犹如一道白色的长虹卧于水上,半圆的桥孔与水中的倒影合二为一,合成一个碧玉圆环?”船从碧玉环中过,人步彩虹带上行“,”上下影接波底月,往来人渡水中天“,走在桥上,人便融入诗情画意中了。还有因宋代福源宫道人立桥望仙而得名的望仙桥,明代建桥时有鸟飞来呈祥瑞之兆而得名的来凤桥┄┄
薄暮初降,不知为什么,黄昏时分我总是很想回家。流连在长长的石皮弄内的我敲开一扇门,主人家竟然如此善解人意地为不速之客准备着客房,雕花木床、方桌茶几,应有尽有,真让人喜出望外!
夜,静静的;小镇,静静的。凡俗的尘世已远离我而去,心就渐渐地下沉,沉入一口古井,微波不兴,荣辱不惊,平和安宁。推窗远望,古镇成了一幅黑白水墨画,白灰的水、灰白的墙、浅黑的树、深黑的瓦……远远近近浓浓淡淡深深浅浅,变幻无穷。人家窗口浅黄色的灯晕如蒲公英花儿在夜色中柔柔地开着,水声呢喃,人声呢喃,一种时空的错位感又笼罩着我。
我想,我或许曾是唐时的一棵柳,婀娜在古厂桥畔;我或许曾是宋时的一尾鱼,游弋在伍子塘的清波;我或许曾是元时的一名浪迹天涯的艺人,说唱着小镇的旖旎;我或许曾是明时一缕穿过长长弄堂的风,轻掠过廊棚檐下雨燕的翅端;我或许曾是清时一名小女子,每日在河过浣衣涤物……抑或我就是古镇梦中不归的游子;抑或古镇就是我梦中永远的水乡……要不然,这水乡古镇何以像磁铁一般深深地将我吸引?要不然,何以踏上这小镇的土地,我的心就有了一种如归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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