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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路中甸,似没有归期
已经入春的滇西南,充满了妩媚的温情,那是另一个世界,出现在梦中很多次,而这次,我真实的行走于其中。
第二天,我们六人就踏上去中甸的汽车。中甸不比丽江,有点阴冷。相对于丽江放纵的痛快淋漓,中甸更像一个矜持的处子,守护着她的面纱。中甸古城很小,四方街每天晚上也有篝火晚会,但总觉得比丽江缺点什么。应该是水,没有小桥流水的的中甸,却平添了一份大山的浑厚与沉稳。我们住在青年旅社,这个季节游客少的可怜,除了我们,还有一个从路上捡来的东北人——老周,和一对丹麦夫妇。老周生的白净高大,得知我们要去梅里的消息,便把机票退了,与我们同行。
晚上一起吃饭,十二主动提出喝酒,席间胡乱说了一通。还给我们每个人提了点意见和忠告,说阿易太单纯,要多磨练磨练;说十三太冷漠,也搞不清来头;说阿明人很好,但还要长大;说我太善良,别让人骗,惟独没有说老三,因为老三实在是太好了。当时很纳闷,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十二开始抽泣。他真的哭了,这个平时嬉笑辱骂荣辱不惊的男人此时却变得如此脆弱。阿易喜欢和十二争论,十三一直保持着沉默,阿明和老三一直在安慰他。他说家里给他电话了,让他回去。照例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忽悠,吃完饭,十二突然突然站起来,用指点江山的气势大声宣布“我不回去了,我们继续走下去”,接着一通狂笑,这才是我们的十二。
这是我们一群人中,最初的眼泪,却深深拨痛了那根不愿过早暴露的神经。
十几天的同甘共苦、一路走来的相濡以沫让我越来越喜欢和这群快乐的人在一起。一直以来我都带着莫名的抑郁上路,都认为旅行只是各自的幻路,没有方向,萍水相逢又何必相互烦扰,可是这次,我感受到了,旅行本该是快乐的。无关梦想、无关人生,只是一群年轻的人快乐地走在路上,如同走在古城的青石板路上、走在泸沽湖美丽的月色下、走在虎跳险峻的山路中、走在牦牛坪灿烂的日光下、走在那一路的默默陪伴中……
老三是湖南卫视的编导,很真诚的一个人,看的出来他喜欢和我们在一起。没事的时候,十二,老三还有阿易总在一起玩斗地主。刚开始的时候,老三总是赢,赢了之后老是说“谢谢CCTV、谢谢湖南卫视……”。而且他总拉着阿明展示他身上戴的红绳、金饰,还得意的说以前拜过很多佛的,他们怎么能打得赢我呢?自从说了这些以后,每次打牌都输,而且总瞪着一双大眼睛,无奈的唱一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老三人很好,因为丹麦夫妇身体不适应高原,而且语言交流也不利落,于是和我们商量迁就一下老外,陪他们玩两天。
送走了老外,便开始起程去飞来寺了,那里是观看卡瓦博格最好的观景台。
当时从虎跳回来,便计划着去哪里。丽江的柔软是我不能消受的。于是,梅里这个充满诗意的名字,这个被洛克博士称之为“世界上最美的雪山”,便成了我们的目标。梅里是藏区八大神山之一,云南的最高峰,至今无人登顶。
离开中甸,我们七人早早来到车站,寻着去飞来寺的车。一顿砍价之后,很顺利的找到一个商务面包。但是那时候,老三却显得很沉默。我们已经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在我们的追问下,他说他要回去工作了,但是不想告诉我们,只是想看见我们上车以后再一个人悄悄地离开。我能看见他眼眶里滚动的泪珠,后来又在大家的积极忽悠下,他终于答应和我们一起去飞来寺,然后搭返程的车回来。在车上,大家极少说话,老三却一直红着眼睛,和我们说他以前的往事,他唱歌好听,还说在大学的时候出过一张专集,可是已经记不清里面的歌了,就像记不得初恋女孩的模样。车子在山谷里奔驰,刚路过的纳帕海还只是一片干涸的草床,或许两个月之后才会有雨露的甘霖。远处山峦层叠已经开始翠绿,只是还没来得及绽放那夏日的激情罢了。
梅里西当,瞬间停留的时光
车到飞来寺,飘着小雨,细细地打在脸上、背包上,缓慢地滑落。让我想起那家乡烟雨朦胧的暧昧与凄凉。卡瓦博格则更像个羞涩的女子把自己藏在那云雾深处。身处飞来寺,那卡瓦博格巨大的身躯像一面巨大的屏风展示在我们面前,没有骄傲、没有欣喜,那是一种静默的力量在无声的蔓延,无以言说,若是远方的家园。老三并没有像原先计划的那样踏上回家的路,反倒和我们住了下来,在飞来寺靠近桑炉一个小旅馆。入夜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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