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纵情 到世界最知名草原上撒欢(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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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时报 微博 | 2012年08月22日14:14

  东非草原点燃岁月激情

  蓝天白云下,一座座红土、黄土和牛粪混合而建的马赛小屋;或是马赛人扬起的长鞭落下,夕阳剪出成群结队的牛羊;又或是带着长矛的勇士,安静地和猎物对视,这是一幅幅东非大草原慷慨奉送的风景。每一个到非洲的人,相机里不会缺乏马赛人的影像,他们本身也是风景,身披彩装头顶饰物,脸上画着图案,成为最抢眼的亮点。

东非大草原东非大草原

  玛丽的小羊羔

  在东非的大草原,酒店都自成一个王国,透过阳台或是窗户,草原一道又一道深深浅浅的颜色连到了天边,没边没际。

  玛丽,在酒店附属的纪念品商店里工作,一口很流利的英语,受过中等教育,她的工作就是负责给酒店里的客人导购,很年轻,也很羞涩,地道的马赛人,她的家,离酒店不远,父母和弟弟还在村子。

  和很多马赛人一样,玛丽一出生就有羊羔,父母给了她一头母牛、一只羊羔和一头山羊,这将成为她的嫁妆。

  不一样的是,还有不少像玛丽一样的马赛青年,都接受了现代的教育。正如马赛族大酋长恩图图所说,时代变了风俗也要变,马赛人不能永远当“毛兰”(勇士)。恩图图的一生,威风凛凛,曾因赤手空拳击毙雄狮而名震四方。而自己认为最大的功绩就是让马赛人把子女送进学校念书。

  玛丽的父亲是村里的“小头目”,自然追随大酋长的步伐,把儿女都送进学校,玛丽的姐姐和哥哥都在内罗毕。内罗毕,符合了玛丽对未来生活所有的想象,到内罗毕去,是玛丽经常和我们聊的话题。

  一天晚上我缠着玛丽要去她父母家看看,玛丽认真地说:“天黑,外面有野兽,我都不敢回去。”事实上,每周只有休息的一天,玛丽才会回到村子里去,很多时候并不在村里过夜。走出去的玛丽,和她的伙伴,在马赛马拉大草原上行走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们的背景,像极了村口的金合欢树,坚韧而生机勃勃,坚决而不回头。

  杰逊,我的生活在卡车上

  永远在路上的杰逊是玛丽的男友,提起他,玛丽的幸福可以顺着话语一点一点滴落下来。

  可惜,他们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杰逊是陆游(Overlanding)大卡车的司机,带着游客们穿梭在非洲大地上,从肯尼亚出发,延着赤道从西向东横跨大半个非洲后回到肯尼亚,3个多月才能走完一圈,大卡车白天行驶,晚上是基地、厨房、储物室,甚至卧室,一路上大伙儿都睡在帐篷里,分组轮流做饭。游客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某段路程,可是司机杰逊,只能是一股脑儿地走到底。

  在茫茫的大草原上,经常看到他们行走的身影。粗犷的、野性的、自由的、新鲜的,诸如此类的字眼,从大卡车沉重而结实的车轮间发散出来,带着一股篝火的味道呼啸而过。

  这样的旅行团,真像是个小型的联合国,十几个国家的人凑在一起,朝夕相处,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特别是每天都是枕着灿烂星空入眠,绯红的朝阳照进梦里,这样的日子,岂能没有温柔的心意,美好的故事?经常的,一段美好的异国邂逅,就在油盐柴米里生根发芽。

  杰逊常会和玛丽通电话,聊各自的一天,今天是英国人拉尔非的生日,大家在旷野里开起篝火舞会;今天玛丽安又教了大家西班牙舞蹈;澳洲大妞和德国小伙儿对上了眼……每一天都不一样的今天。

  还有草原上的晚餐,都由团员们轮流承担,法式蔬菜汤、意大利烩饭、西班牙海鲜饭……不变的背景是草原上浸入红酒一般微醺的落日,融着这诱人的美食,五彩曦色在天边翻江倒海,温婉里藏着我们熟悉的放荡不羁,似乎只有这样的晚餐,才有资格给草原的一天划下句号。

  部落,我们的部落

  终于还是有机会到了马赛人的村子,清一色的低矮的圆形小土墩,叠加着晒干的牛粪,屋里很暗,映着木炭微微的光,才能隐约看得见轮廓:幼小的羔羊躺在火炉边,一整张牛皮铺在床上,小小的孩子安静地睡在上面,不安静的是看不见的苍蝇,嗡嗡声忽近忽远。

  这样的部落,每一眼,都很熟悉,但是我们也知道,这个曾经的游牧部落,需要依靠种些农作物,放牧牛羊以及从游客参观索要小费来养活自己。游客们一来到村子里交了费,头人一声招呼,村子里的人,像是拧好了发条开始上班一样,表演起他们的日常生活,跳舞、唱歌、制作工艺品、钻木取火、制造狩猎工具……他们知道游客需要的是什么。

  不过绝大多数游客都不会失望,那些构成了印象马赛的文化特质,依然顽强存在,勇士的勇敢,大红的披肩,光滑的木棍,很长的耳洞,男子的小辫,女子的光头,缺了两颗下牙而璀璨夺目的笑容。

  来到这里,似乎是为了印证什么,那些关于马赛人的故事,都太耳熟能详,我们遇见它,变成自己的体验。有些厕所标志是马赛男女的头像,梳小辫的是男厕,光头的是女厕,常有导游一脸期待地问团友:“猜猜哪边是男,哪边是女?”大家都懒洋洋地不肯搭理,毫不犹豫各入其门。你看,大家还有什么是疑惑的?

  我们疑惑的是,他们从游客那里收入来的美金,难道真的只是用来买牛羊?还是在这看起来依旧贫穷落后只挖着一个个小圆洞做窗户的泥胚房背后,早已经盖起了一栋栋的小别墅?当然,小头目很真诚地告诉我们,这些钱,是要交给祭司做仪式,换回被吸附走的灵魂。

  每一年大批的斑马、角马、羚羊,组成没有头尾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穿过塞伦盖蒂草原,渡过杀机重重的马拉河,迁徙到马赛马拉大草原,从没有间断过。数不尽望不断的角马混杂着斑马,无所畏惧地奔向前方,阳光透过云层,展开如一道道清晰的伞形的光,耀着角马的黑,渲晕出国画的墨色,斑马的黑白,浮刻出版画的立体,一卷巨大的画,无边无际地铺开阵势,又那么的近,逼得人彷佛透不过气。非洲的树,就在这辽阔的草原上,孤零零的单独一棵,然后隔很远很远再偶尔遇见一棵,庞大的树冠,寂寞,也很倔强。

  草原上的斑马,几何的条纹,黑白黑白,看得我们头晕眼花,小斑马也很疑惑,问妈妈,我是长着黑色条纹的白马,还是长着白色花纹的黑马?

  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

  马赛人,也没有告诉我们。(编辑:李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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