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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鳞爪http://tour.sina.com.cn 2008年08月25日16:34 新浪旅游
巴黎大街 碎片C: 波德莱尔之后60年,徐志摩写下了他的著名散文《巴黎的鳞爪》。 “咳巴黎!到过巴黎的一定不会再希罕天堂;尝过巴黎的,老实说,连地狱都不想去了。整个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衬得你通体舒泰,硬骨头都给熏了的——有时许太热一些。那也不碍事,只要你受得住。赞美是多余的,正如赞美天堂是多余的;咒诅也是多余的,正如咒诅地狱是多余的。巴黎,软绵绵的巴黎,只在你临别的时候轻轻地嘱咐一声“别忘了,再来!”其实连这都是多余的。谁不想再去?谁忘得了?” 谁不想再去?谁忘得了?---多么聪明的反诘。又一次直击世界本质的论断。 问题是,再去干什么?又忘不了什么? 各花入各眼,难以强求。 一个巴黎 ,各自表述。 碎片D: 1878年,清政府出使英、法两国的大臣,中国驻西方的第一位外交家郭嵩焘,在日记中最早记载了法国启蒙思想家卢梭的事迹。 两年后,另一位有远见的中国外交家薛福成登临艾菲尔铁塔,感叹到:“俯视巴黎,全城在目,飘飘乎有凌虚御风,遗世独立之意”。 从此,中国人对巴黎、对法国、对法兰西灿烂而独特的文明的认识,随近代交通工具的便利应用日益频繁而且直接。 周恩来、邓小平、陈毅、聂荣臻、李立三、蔡和森、蔡畅、李富春等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代领导人曾在1920年左右赴法勤工俭学。 以后,在法国学习和工作过的著名科学家、艺术家和音乐家有严济慈、童第周、钱三强、冼星海、徐悲鸿、陈寅恪、钱钟书、 戴望舒、艾青、吴冠中等。 在风雨如晦的20世纪头50年,为什么有这么多中国的优秀儿女跋涉万里,到远隔重洋的巴黎来负笈求学?请听诗人艾青的回答。(今年4月,在声势浩大的法国留学生支持奥运、捍卫中国形象的集会中,无数只年轻的歌喉曾又一次重复了诗人当年的真挚诉求。) 《我爱这土地》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碎片E: 中国民间曾经盛行抓周的习俗。小孩子周岁时候,大人预备点钱印章钥匙笔算盘胭脂等物品放在桌上让他们来抓,以确定他(她)今后可能的发展方向。钱和算盘是经商,钥匙是治家,印章是做官,笔是读书,胭脂是好女色,如同儿时贾府的宝二爷一样。 抓周不仅可以反映人们未来的职业选择,也许还能反映他们的追求与档次。在巴黎,我确实看到了某些热衷于在咖啡馆内外寻找洗脚妹、在国际机场呼朋引类斗地主、所谓穷的只剩下钱的“商品拜物教徒”的丑态。 在一个素来以博大的精神智慧力量为荣的国家里,他们很像抓周游戏中直奔形而下的物欲而去的稚童,与外界环境格格不入,使外人对中国人的素质以至对中国的未来发展难以产生什么美好的联想。 此时此刻,如果说我还能回忆起什么,就是那句据说是法国前总统德斯坦先生的掷地有声的告诫------ “中国在能够输出价值观之前,不会成为一个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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