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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0月2日,2008中国希夏邦马峰登山队的9名商业客户成功登顶希夏邦马峰,10月初,也由西藏圣山登山探险公司组织的卓奥友峰商业队有10人成功登顶。继5月奥运圣火珠峰队有多名专业、业余队员登顶珠峰后,2008年中国登山在8000米雪山攀登上成绩“斐然”,高海拔的商业与政治登山高潮迭起。而在青海的玉珠峰,各地商业登山者也络绎不绝。但在大地震、奥运会、经济大衰退等大背景下,民间自由攀登几无作品。
珠峰顶上,他们拿着的奥运圣火,被赋予太多的意义……
2008年即将结束,而“盘点”这一年的中国登山,在那绚烂商业成绩下、纷繁热闹中,掩藏不住的依然是中国登山的没落。
登山不是竞技运动,本质上是“群众”“体育运动”。从这点,中国登山从来没有辉煌过,也从来没有繁荣过,自然谈不上“没落”。但在前几年,民间存在自由攀登者去为自己爱好或事业,自由发现、有创造和新意地去尝试与探索——无论是已故去的王茁、刘喜男,还是当年曾活跃的MH、马一桦、曾山等人。每年多少都会有一两座新山峰被“发现”或新线路。而今,那曾令人感到一丝的新希望依然湮灭、没落。2008年,即使奥运珠峰队以御林军国家头衔“漂亮”完成政治意义的登顶,但对登山运动实无贡献。相反,攀登资源、登山管理模式更步进到以登协为标志的官僚型垄断陷阱。而在大众的登山普及上,登山似乎就是一个粗蛮比拼的高海拔数字比拼冒险而已。2008年7月的夏天,北京女山友娄颖在成功登顶慕士塔格峰后,下撤到大本营在睡眠中去世。而国企型的西藏商业登山,安全系数就很成功。
盘点2008年的中国登山者:王石是一个很有个性的成功的企业家,这使他登山行为轻松地吸引社会热烈的聚光。在登山上,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普通登山客,或其年龄、体质所限,他不能把他思维的努力发挥到攀登领域了,这一点,他也还是一个平庸的商业客户。在不多的自由攀登者光华中,康华的坚持令人尊敬,如果说中国还有什么人算是真正的Climber,那国家队的不能算、藏队的不能算,因为他们是畸形半商业、半专制体制下的单位职工而已,马一桦已远遁加拿大,曾山在美国陪孩子成长,或只有康华还算一个真正的Climber。
盘点中国登山的山——这些年依然是那些熟悉到无聊的名字,西藏的珠蜂、希夏邦马、慕士塔格、宁金抗沙、启孜峰、唐拉昂曲等,四川的四姑娘大、二、三,半脊,雀儿山,雪宝顶,新疆慕士塔格、博格达,青海玉珠……茫茫无尽中国雪山,这些年依然这些寥寥可数的被攀登山峰。初入门、新山友,参与各种商业队无可厚非,甚至也值得鼓励这一相对保守、规范的学习行为。但看这黑黑的人头之后,却不曾有一个令人惊艳的面孔,却不曾有令人难忘的攀登作品。看起来繁荣的高海拔的商业与政治登山似乎高潮迭起,但不过是少数人、少数机构的勉力维持而已。这些商业攀登、民间自发、登协任务型登山,都只是继续在冲泡那乏味的方便面,重复使用着避孕套而已。
Z君是成功登顶希夏邦马峰的成员之一,他认为这次希夏邦马并非严格意义的登顶该山,因为人们爬的是海拔8012米中央峰,而商业公司及攀登者自身为满足宣传或自己的虚荣心,说是登顶该峰。实际上从中央峰到主峰还有一段500米的刃状山脊——这和先前的雀儿山结构类似。王石在博客中认为,该队伍“也成为第一支成功登顶希夏邦马峰的业余登山队”,西方来该山的攀登者,都是业余登山者。该队伍是“中国第一支业余队”还算可行,可见王石思维在登山见识里也有自己的局限性。
也在2008年,王勇峰对记者说“提高我国业余登山水平,打造真正的世界登山大国,”他说此话的前提建设在参与人群数量上。2008,中国业余登山海拔有大幅度进步,数量有小幅进步,但质量上没有提高,却有退化。王队长、孙彬、赵雷赵凯等,他们的活力已消怠,除了偶然的头衔、偶然的个人攀爬有点意思,他们对攀登领域的思想观念、体制推动了无贡献。而至于已作成一线官员的更多登山者,及更多传统体育官员,他们曾经渴望自由,他们希望从体制内升官、奋斗而革新,但最后他们也已被体制同化,已成为体制魔鬼的一个零件而已。
而在奥运会前,某地方登协出具一“登山管理办法”,规定到海拔某某高就要收费云云,官方的思维还圈定在“划地为钱箱”的部门利益中。2003年公布施行了《国内登山管理办法》,也有诸多不切实际、官僚作派的混乱一刀切思维。本身其职能角色就是混淆的,这正是中国特色。这也是中国登山没落的根源因素所在。而今年大地震、奥运会、经济大衰退这三点,则是2008中国登山萧条的引发因素。
整个2008年的世界登山都相对萧条,类似经济衰退,甚至金冰镐奖也宣布撤消,登山界让人最难忘的三则都是坏消息:一是年初希拉里去世,二是K2的大山难、Alpinist杂志停刊。而在中国区域,无论中外攀登者,也没几个令人心动的好消息。倒是库拉岗日峰雪崩导致3日本登山者西藏遇难是一事件。或惟有幺妹西南山脊首登算一个亮点,但攀登者是美国人。
说到中国人自己,有人认为马一桦是因刘喜男之死而出走加拿大,到今天他还在问:“国内的所谓主流是一直认为我应该承担责任吗?”在他去加拿大之前,马可以说是中国真正的攀登者。自从去年4月刘遇难后,这一年多几乎看不到什么象样的攀登主流?什么是主流,中国国内现在没有主流。在2008年,中国登山继续没落着,没什么象样的攀登,国家队、藏队守着他们的山头,为政治登山根本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探险精神,民间没什么新意,民间的一些人才是真正的探险,但多数为生存所迫,不能全力以赴。以曹峻、李兰等热爱攀登坚持攀登的人为主的深圳登协,是国内若干机构中仅存的亮点,虽然很草根很民间---正是民间精神在支撑抵抗着没落颓势,这一点极为难能可贵。而彭晓龙(他的热情无人可敌)、顾铭、王铁男等,依然以自己的方式坚持者,他们还算是真正的探险者。国内现在攀岩风气开始复苏了,传统、运动攀,民间很活跃,人数也不可同日而语了,线路新开了很多,有不少新区域的发现,如北京以伍鹏、阿甘、小草、小河等,在白河创造了他们的故事。
对于个体来说,如何选择自己的方式,天经地义,无可指责。只是当站在一个时代的整体前,站在人群前来评论2008中国登山,我们只能悲哀地感叹,中国登山没落了,初长的嫩芽未及发育,已然夭折。
其实,中国登山的没落?这点破事,又关乎谁的破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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