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藏传佛教马年转山,羊年转湖。可有多少人知晓,藏传佛教鲜为人知的羊年转山——其实,马年转山特指的是藏传佛教四大神山之一的冈仁波齐,因为它的生肖年是马年;而同为四大神山之一的卡瓦格博,生肖属羊,是以今年的藏历羊年,将迎来梅里雪山转山的大年。
转山一词,很多人不甚了解。这是作为藏传佛教一种祈愿方式。相传卡瓦格博原为苯教神山,后被莲花生大士收服,成为藏传佛教四大神山之一。它的转山路线,已经延续了七百多年,却鲜为人知。
很多人,知道梅里雪山,知道卡瓦格博,是因为日照金山那匆匆一瞥便已难忘。
更为人熟知的,是梅里雪山的内转路线,雨崩村与明永冰川。
梅里内转,雨崩神瀑,双彩虹之下,顿悟了几世痴念,放下了几生执迷。
谁免我流浪颠沛,霓虹初上谁待伊长发及腰,轻抚发梢前世回眸,今生之缘即使浪涛褪去,即使雪立山巅何处都无法忘却你的繁星月色下的俊美
面向卡瓦格博驻足雪山之畔风吹雪成花静坐时光的藏族村落春如雪跳动的篝火撩拨了谁的心弦
峰回路转,偶然间,便在最深的红尘中遇见你 有些所在,就宛若前世今生的恋人注定也好,偶然也罢总会让你魂牵梦萦也会让你数次前往
卡瓦格博第一次见你仅仅偶然雨崩,定会再相见我心中默默的期许只是不知,我何时会再来
梅里雪山的转山路,又称梅里雪山外转经,或称梅里外转。
较之已被世人熟知的冈仁波齐,它没有接近人类吸氧极限的致命海拔,但它行苦知命般的行程也足以令许多人崩溃——每天海拔跨度1000米左右,每天也许需要翻阅好几个山头穿越多少片树林,最低海拔1800米的扎那小镇(察瓦龙乡),最高海拔4800米的说拉垭口,历尽艰辛,跨越两省三县(云南德钦县,西藏察隅县,西藏左贡县再回到云南德钦县),近220公里的徒步高原行走——没有信仰的支撑,没有对大自然的敬畏,很难走完。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至少墨脱和冈仁波齐,走过之后,我认为并没有梅里外转那么虐。
每天,只能这样席地而坐,简单的饮食。还是因为我们运气好,遇到了转山的好心藏族阿佳。
藏传佛教的信众搭的石头房子,不同于玛尼堆,他们相信,待他们死后如果灵魂纯洁,灵魂将会归于神山之畔,永生永世受神山庇佑。
秋季的梅里外转,就仿佛上帝打翻的调色盘。
红叶林的绝美,会让人忘却疲惫。
穿行在秋林之中,疲惫却幸福着。
总觉得神山之畔,生灵皆有佛性,梅里外转时遇到陪着我们转山的狗狗。
多克拉垭口,4300米。
藏民负重翻越多克拉。
地狱底,如果没有绳索,必须绕过108个弯才能下到谷底,就仿佛108难!
高原晴雨难测,飘起雪花。
每天,疲劳穿行,每天睡在如此条件的所在,却能安然入眠。
豆腐皮,和青菜,熬成的汤,每天疲惫不堪的时候,便是美味。
我们偶尔问起马帮大哥,今天,路还有多远
他回答:“问脚!”
藏族的阿佳,转动着转经筒,虔诚在转山之路祈福。
母子转山。我想有一天,我有孩子了,我或许也会带他踏上这条让我涅槃的转山路。
他们欢笑,只为了一张一辈子都收不到却能站在一起合影的照片
神泉边上,转山的信众,正在煮着东西果腹。
摇动的转经筒,到底为谁祈福。
多少年来,岩壁上的佛像,色彩依旧,只因为信仰,有的藏民路过时会用颜料重新上色!
在能车行的地方,有时候修路,也需要下车扛包前行。
这是转山路上唯独可以坐车的短短一段路,后斗,尘埃,都是一种经历。
抬眼便可望见,藏在梅里雪山里那些不知名的雪山。
松树叶变得金黄。
穿越千山万水,不变的只是对自然的敬畏。
安静的小山村,来得。
卡瓦格博的背面。
有些东西,就仿佛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力去推动,就像我那么坚定的去往梅里外转。
多通小屋的夜。屋外寒风繁星,屋火光暖人。
转山路上,唯一一张和藏族朋友,还有同行的兄弟姐妹的合影。
转山结束,看到公路的一瞬间,仿佛用尽了身体的全部力气。 这样的转山路,甘苦自知,从文明社会走进神山之畔再回到文明社会。 短短的九天,不过是九天,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 回到丽江睡了一觉起来,哪哪都疼,不想起身。 只是转山,似乎填满了心中的空洞,觉得富足,身边一切看到的,自己所拥有的,都值得感恩。 转山,转的不仅仅是山。 更是心的轮回涅槃。